“那他有没有和你说为什么不住在家里?”
“他说他家就剩他一个了,为了方便工作就直接住在旅馆了。”
“你觉得他们家院墙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爬的上去吗?”
安丽皱眉想了想觉得这个难度系数太大,于是摇了摇头。
“有查出死者的身份吗?”
安丽还是摇了摇头,“只不过听当时在场的老警员判断,死者为女。”
“有查房东是什么时候开始就他一个人的?他年龄多大,成婚与否。”
“年龄35-40之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公安办案,我也没有一直在现场。”
安柳微不可察的点点头,“那么就能判断出,死者是房东还没有安置房子的时候死的,而且要么是尸体被人从大门背进去的,要么就是死者本人从大门进去的,也不排除死者就是房东的家人。”
“不是吧,你还是别说了,不然晚上我更不敢回去睡觉了。”
吃完饭,把东西打包,又多叫了二十几个肉包子。
刚人多眼杂,安柳就在两人周身布下了阵法,一把小旗一块下品灵石就能让外界听不到她们的谈话。
把旗子收回空间,去了供销社,京市属于北方,现在已经属于寒冷级别,两人都有厚衣服穿,就安大竹没有,所以去给他直接买了两套换洗。
被子倒是不缺。
回到住宅天已经黑了,院子里也没有开灯,又古香古色,还空旷,再加上知道死了人,怎么看都像鬼屋,安丽害怕的把整个人缩在安柳身后,奈何安柳太矮,藏不住她。
只听安柳打了响指,房间里的昏黄的灯就亮了起来,可是完全没有减少安丽的恐惧,怎么越看越阴森吓人,还觉得冷嗖嗖的。
安丽的感觉没有错,因为那个女人从她们进来就一直跟在她们身边,此刻正站在安丽身后,安柳自然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她视若无睹。
把东西给安大竹送去,让他乖乖睡觉,吩咐完安柳亲自关上了门,紧接着就让安丽也入睡了,而且还是那种雷打都不醒的高质量睡眠。
女人之所以是红衣,代表生前被血染红了衣服却没有替换新衣服。她不哭不闹也不吵,因为她被人拔掉了舌头。甚至脚上还有绳子,以至于她无法走出这个院子。她没有伤害过人,所以身上没有戾气。
这些知识就像本能般在她脑海冒出来,没办法看过那本书,想忘都难。她也知道怎么超度这个女人,可是她不想。
因为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不太好。
女人似乎认准了她,她往哪里走,她就跟着。直到安柳坐到了井口边上,那女人才不愿接近。
坐到井口盯着井底看了老久,公安办事很稳妥一根骨头都没有给她留下。
就在安柳又踏出门槛时,猛的转头,看到井口坐着一个女人,而她身边站着另一个女人。
把神识包围整栋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最后在一封起来的墙壁里发现了另一副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