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住——住手。”她羞涩地拢紧领口,再怎么说,她才十八岁,根本未解人事,现在要她突然在一个男人面前把衣服脱下来,这太难为情了。
“你想把血流光,然后见不到你爸爸吗?”他不耐烦地问,见她受伤他已经够烦的了,现在她又不让他包扎,若不是看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他简直要对她破口大骂。
黑烙的话提醒了她,只不过她想见的是她母亲,而不是她的父亲,而如果她现在死了,她就一定见不到她母亲了。想到这里,一咬牙,松开了握紧领口的手,豁出去地说:“好吧,请你帮我包扎!”
他解开她的衣领,将她的衣物褪下一半,旋即看到她的伤口并没有他想象中严重。
“你的伤不严重,别太害怕。”他替她的伤口消毒,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确实触目惊心。
“好痛!”消毒药水让痛得皱起眉头,他说不严重,怎么可能不严重,搞不好明天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忍耐一下。”他熟练地帮她上药、包扎,待会儿再到药房帮她买点消炎的成药吃应该就可以了。
“我已经在忍耐了。”泪水不争气地出现在她眼角,想起小时候她第一次被绊倒,当时膝盖磨破皮,出现了个小小的伤口,怕血的她哭泣不止,而她那温柔美丽的母亲就在她身边细细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事隔多年,她已经长大成人,然而她的母亲却无法在她身边,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她的母亲那么善良,为什么不给她一个美好的结局?老天对她母亲太苛、太苛了!
忍不住伤心的泪水愈来愈多,心底的伤痛一发不可收拾,想到此刻自己的处境,她又惶惶然了。
黑烙盯着她。“有那么痛吗?”
女孩子就是这么禁不起皮肉之痛,她的伤口虽然不算小,可是也没必要哭成这样吧!
“别管我,让我哭。”她哽咽地道,她已经很久没哭那么痛快了,她真的好想见她母亲一面!
“别哭了,我说过,我担保左帮主会平安回来。”他强迫自己对她哭泣的娇容视而不见,可是没有用,他发现自己好想将她颤抖的雪白双肩拥入怀!
她低着头,泪水源源不绝地滚落,幼时的情景一幕幕出现在她脑海,母亲的呵护何其温暖,她好想再从头来一遍……
他紧皱着眉峰,终于忍不住伸手替她擦去了泪水,他将她带进怀里,让她伏在他怀中哭。
她蓦地一震,他胸膛的气息那么阳刚,几乎迷眩了她的大脑,她不由得伸手揽紧他结实的腰际,抬起明眸看他。
这是个机会,难得的机会,如果她不能把握这次机会,那么她会很久之后才能见到她母亲,然而不能否认的是,她对他也真的心动了!
泪水还挂在她眼眶中,在她楚楚动人的凝视中,他破天荒地主动吻住她的唇!
一阵晕眩毫无保留地冲进脑海,原来接吻是这么一回事,他吸吮着她的舌、她的唇,他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在她唇齿间翻搅,从来没和男人接吻过的她,为他献上了初吻!
怀抱着软玉温香,很难令一个男人坐怀不乱,黑烙的大手在她纤纤玉体上游走,一边吻着她柔软的红唇,一边他已急切的扯着她的胸衣了。
“不……”她无力地拒绝他,他的手在拉扯胸衣间,不时碰到她的乳房,她不由得脸红了起来。
他不容她推拒,强硬地扯掉了她的胸罩,她惊呼一声,瞬间,她丰满的双峰展露在他眼前。
好美。“他赞美她,大手并已攫住那两只令人发狂的柔软,她的乳尖如同他前几天所见的,是淡淡的粉红色,小小地圈住乳头,动人心弦。
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压住她的身体,含住她的蕾尖,双手不停地脱掉她身上碍事的长裤。
“不要……”她简直快晕了,但同时间,一股麻麻热热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胴体,这感觉有说不出的欢愉。
他的唇轮流大胆地肆虐完她的挺俏双峰后,顺沿而下吮吻她的小腹,她身上仅余一件小小的蕾丝白色内裤。这恍若魔鬼与天使的结合……清纯的面孔,火样的身材,他快发狂了!
他动手去脱她的内裤,她不依,伸手去护,但她终究强不过他,在他的刚硬手段下,她已然一丝不挂。
浑身赤裸的她无助地躺在床上,她胸前的伤口已经变得微不足道,现在她一点都不感觉痛了,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安,急欲找到发泄的出口。
黑烙脱掉自己的衣物,几天没与千夏子作爱,他累积许多精力,精力本就需要女人来帮助发泄,现在他就需要发泄,与他对左织心有没有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热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却发现她有一丝害怕的表情。怎么,难道她没有经验吗?
看着他那硕大不已的男性特征,她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内心忐忑不安,虽然她的同学已经有许多都有性经验,可是她没有,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怎么办?她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状况?如果让黑烙看出她是处女他会不会半途而废,不想要她了?
不行,她不能功败垂成,只要她能做黑烙最亲密的女人,还怕有什么资料拿不到手?
投入一点吧,左织心,你重病的母亲在等着你呢!
黑烙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她在想什么?不管她在想什么,现在都不是想问题的时候,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他要她!他忍不住地想要她!
分开她的双膝,他终于进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