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见萤草这般说,锐利的眸子里也不慌不乱,他道:“既然,妹妹不肯承认,那么,我们便当堂滴血认亲,如何?”
来人的话,一落地,萤草当即反驳道:“可真是笑话,你说滴血认亲,就要滴血认亲吗?”
凤朝眼见这头,僵持不下,于是,转身,请示轩辕皇都。
“陛下,您看?”
凤朝的话,点到为止,轩辕皇都闻言,点了点头。
而后,他将目光,移向赢钰。
“赢钰公子,觉得这滴血认亲,是该认,还是,不该认?”
赢钰听了,饶有兴趣的盯着来人,与萤草的极限拉扯。
须臾,他方道:“只要,能寻着真凶,我们赢国,自当配合。”
赢钰的话,毫无疑问,堵了萤草的后路。
此刻,我又迷茫了?
这件事,到底,跟赢钰,有没有关系?
我的困惑,或许,太过明显,赢钰竟然不顾轩辕皇都暗沉的脸,冲着我的方向,暧昧的眨了眨眼。
登徒子。
我见状,白了一眼赢钰,而后,别过了脸。
这一别,好巧不巧,撞上了萧苑之打量的目光。
于是,我向萧苑之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撇撇嘴道:“我知道我很美,但是,你一个单身狗,这般打量我,会让我怀疑,你对我是不是心怀鬼胎?”
我刻意挑衅的话,萧苑之听了,但笑不语。
于是,我又道:“初见那日,你那么能说,今日,倒像是换了个人?”
萧苑之听了我的暗讽,仍旧,但笑不语。
我见状,自知无趣?
便再次别过头,看向了堂上。
此刻,衙役已经端来了一碗清水,和一把匕首,来人与萤草,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不得不割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入碗中。
片刻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两滴鲜红的血液,逐渐融合。
一向沉稳的萤草,不知何故,看着碗中融合的血液,惊诧不已。
良久,她看着来人,颤巍巍道:“怎么可能,你明明?”
“明明什么?”来人眉毛一挑,道:“明明已经被你杀了,对不对?”
眼瞅着来人,步步逼近,萤草沉稳的心,也不由,逐渐慌了神。
“你不可能是析木,不可能?”萤草说着,伸手,就要去扯来人脸上的面皮。
而她,这一举动,显然,也如愿的成功了?
面皮落下的那一瞬间,一张陌生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萤草手执面皮,一脸欣喜的看着凤朝,道:“大人,这人不是析木,他就是个骗子?”
只是,萤草由于热血上头,她没意思到,自己的一系列举动,已然印证了,她与真正的析木公公关系匪浅?
“陛下。”随着,来人的单膝跪下,彼时,他也改变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