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么了?这剑是有什么不妥的吗?”章乯缪疑惑问。
武景霄冷笑:“剑倒是没有不妥,不妥的是那夫子。”
章乯缪实在是想不出那夫子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主子,属下愚笨,请主子明示。”
武景霄把剑穗摘下来,递给章乯缪:“他认得玉佩的图案。”
章乯缪接着自己主子的话:“普通夫子没有见识过的人,只是觉得精致而已。”
武景霄点了点头:“而他在看这个剑穗的时候,脸色大变,可见的他是见过,或者知道这个玉佩的图案寓意是什么,他才会脸色大变,这就证明了,此人不简单。”
章乯缪这才醒悟,要不是主子谨慎,说不定被这装得平平无奇的教书先生欺瞒了过去。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试探他?”
武景霄摇头,坐在凳子上:“你已经露过面了,找其他人,去试探下他,再有就是安排个人在他身边,看看他是跟谁接触。”
“是主子。”
第二天,客栈对面出现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愣是一摆就摆了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自己主子要等的人出现。
而李毓门都没有出过,躲在房间咳了几天,也就是想起来的时候咳一下。
王权也约束家丁,没有什么事,不要出门。
武景霄看着跪在地下的女子,也瞧见足不出门的李毓:“退下吧,先留下来,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女子除了衣服显得她像个良家女子,但是脸上的神情如同冰霜:“是,主子。”
武景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去安排死士,顺便备马车。”
“是。”
武景霄站起来,走出房间,路过李毓的房间,里面传出了朗朗的少年读书声音,还有李毓咳嗽的声音。
武景霄看着房门:上位者,心慈,必定给我树敌,若是真的是本王错了,那就留他们一条命。
武景霄也不作停留,走向楼下,坐上马车:“戏楼。”
李毓在里面辅导几个孩子的学业,冷不丁感受到一股杀意,虽然杀意停留不久,但是她可以清晰感受到,并非她的错觉。
很有可能她有内功的原因,居然还能感受到别人对她的杀意。
李毓心是慌的,她可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但是她也不能在这些孩子面前表露,上次的事,让他们心慌了很久,现在还有几天就科考了,她更不能扰乱他们的心。
李毓看了下门外,没有什么人,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们好好给我温习。”
李毓在楼下找到了王权,把人扯到房间说了一声悄悄话,从王权的眼里闪过一脸震惊。
李毓心中老是不安,虽然她想了一个计策,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几天,到底是谁杀她?连个头绪都没有。
但是她知道不是一般人,她也知道是武景霄连累的她们,能佩戴麒麟玉佩的人岂是简单?
居然找到这里了,可能是哪班人马?李毓胡乱猜测着。
一整天都是有点提心吊胆的,一到晚上她的心更慌了。
“晚上让元白他们到家丁的房间睡,我怕不安全。”李毓打算晚上在自己的房间,躲在暗处她想看看到底是谁,她有空间,虽然她害怕,但是不想太被动了。
而且让元白把住到家丁的房间,一来怕他们现在走,大边幅移动会引人察觉。
二来,是他们估计还会暂时不会想到,他们就在家丁房间里面睡着。
三来感觉对方的目的应该是她吧,毕竟今天是在她的房间门口感觉到杀意。
而且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有空间可以利用空间的瞬间移动,来看清楚来人都是谁。
王权点头,他们要是被别人盯上了,带着好几个孩子,要是真的动起手来,逃是逃不了的,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躲起来,等过几天他们进考场了,至少比外面安全些,到时候再做打算。
修毓回去后,看到还在朗朗阅读的几人,我儿初成长,马上要被嘎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