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使馆呆了几天郁郁寡欢的木村看到桑原回来万分高兴,他急切的想知道桑原是否带回了有关蒋介石的情报,桑原拉着木村一起来到了福冈的办公室,福冈看桑原和木村进来忙示意俩人坐到沙发,对桑原问道:“情况怎么样。”
桑原道:“路上出了一些小状况,但是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他把礼帽从头上拿了下来,从礼帽夹层中拿出的情报递给福冈。
福冈看完情报,走了几步大声说道:“中国人把第一线的主要作战部队调到了激战正酣的淞沪战场还嫌不够,把预备军、长江南岸守备区、杭州湾北岸守备区防止我们登陆的主要侧方的保障部队也都调到了淞沪战场。”
桑原疑惑的说道:“蒋介石行伍出身按道理不应该犯这样军事上的低级失误,这会不会是中国人的圈套。”
福冈摇了摇头说道:“蒋介石是个出色的军人没错,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他知道九国公约会议将于11月3日在比利时首都召开,他是想在淞沪战场获得局部的优势以换取国际上对他的同情和支持。”
桑原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福冈淡淡一笑说道:“那就不是我们考虑的事了,我们把这份情报交给松井石根,那应该是他的问题,我想他不会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了解他。”
木村看桑原带来的情报里没有蒋介石的信息,非常失落,他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他心里知道他面前的桑原和福冈注定是白忙乎,就算是他们的准确情报促使自己国家的军队成功的在杭州湾登陆,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短暂的喜悦,日本战败是历史,不可能更改,除非现在杀了蒋介石,木村的心情无比沉重,他真的是感觉自己离蒋介石越来越远。
和木村分手的金惠次郎离开南京后,沿着来时的老路一直往东走,躲过沿途中国军队巡逻搜索,终于有一天他看到一支高举着膏药旗的部队远远开来,他兴奋的跑了过去,走在前列的几个日本士兵看一个中国男子跑了过来,大喝:“站在那别动,把手举起来。”
金惠次郎马上停下了脚步说道:{日}“自己人,我也是日本人,在执行特别任务。”
那几名士兵平端着枪小心谨慎的走到金惠次郎面前,把他身上上上下下搜了一遍,拿走了金惠次郎腰里的手枪,一名年轻的士兵问道:“你说你是日本人,那你是那个部队。”
金惠次郎道:{日}“我是27师团吉田大队的。”那年轻的士兵道:“你呆在这里别动。”转身向大部队跑去。
不一会,一辆三轮摩托搭着一个手拿军刀的军官开了过来,那军官下了摩托车打量了一下金惠次郎道:“日本人?”金惠次郎点了点头,那军官道:“家在日本那里?”金惠次郎道:{日}“东京。”那军官道:“什么时候来的中国。”金惠次郎道:{日}“已经有几年了,我曾经参加过第一次上海战役。”那军官道:“哦!很好。”指着自己坐过来的三轮摩托对金惠次郎道:“上车,我派人带你去找你的部队。”
金惠次郎对那军官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日}“多谢!”上了那辆三轮摩托,摩托车启动离开,那军官望着金惠次郎和三轮摩托远去的影子嘴里自言自语:“这才是真正的日本武士。”
唐玲和崔剑林要去的上海是旧中国当时一个初具规模的工业城市,刺耳的气笛声,工厂烟囱冒出的黑烟笼罩着整个市区,“淞沪会战”打响后,公共租界和法租界政府立即宣布“中立”,闸北、虹桥一带的外国侨民和中国的富有家庭纷纷涌入苏州河南岸,因此,尽管租界外战火连天、尸横遍野,租界内却是人口直线上升,所有的空屋很快就被填满,这些外来的阔老是租界管理者喜欢的对象,他们对租界的繁荣注入了新的活力,旅馆、电影院经常客满,茶楼、饭店生意兴隆,路边还经常见到三三两两涂脂抹粉的*
失落的唐玲下了火车坐上一辆黄包车穿过光离繁华的闹市,来到江湾,上海复旦大学,唐玲和崔剑林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她却非常了解崔剑林,知道他绝对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不到上海复旦大学找自己的可能性也很少,但是总的来说,她心里还是有些点忐忑不安,毕竟现在并不是和平年代,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她走进校园,发现复旦大学里乱作一团,人人心事重重、行色匆匆,几辆大卡车停在教学大楼门口,一些老师和校工不停的从教学楼里面抬着东西往卡车上放。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跃马举枪3
唐玲看到一个身穿学生装的学生从自己身边走过,忙拉住那学生问道:“请问刘君华教授在那?”
那学生打量了一下唐玲奇道:“你是他什么人?”
唐玲笑了笑,道:“朋友。”那学生道:“那跟我来。”他把唐玲领到那些卡车前,冲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带眼眼镜的中年男人喊道:刘教授,有人找。“
刘君华走了过来,那学生指着唐玲道:“这小姐找你。”刘君华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好像不认识这美貌年轻女子,惊奇的问道:“这位小姐是不是找错人了。”
唐玲道:“你是刘君华教授?学物理的?”刘君华点了点头,唐玲笑道:“那我就没有找错。”
刘君华道:“那小姐找我何事?”唐玲弯腰打开自己提着的行李,把包里崔剑林留下的电子接收器拿了出来递给了刘君华。
刘君华接过电子接收器仔细打量了一下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唐玲道:“进口的收音机,无缘无故的坏了,我想让你帮我修修。”
刘君华惊道:“收音机,不可能。”
唐玲道:“真的,我不会骗你。”
刘君华又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奇怪的东西,几乎可以肯定这东西不可能是唐玲口中说的进口收音机,但是这东西稀奇的构造却引起了他极大的兴趣,他说道:“小姐来得真不巧,我们学校因为战事正准备搬迁。”
唐玲惊道:“是吗!难怪我看到学校忙的不亦乐乎的,那刘教授你也一起离开吗?”
刘君华道:“是的,我们学校是搬到重庆。”望着手中的电子接收器又道:“这东西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搞清楚而且修好的。”
唐玲急道:“那可怎么办?我真的希望刘教授能帮我这个忙。”
刘君华道:“要不就这样,这东西坏了,你想用也用不了,你让我把它带到重庆,我仔细仔细研究,我相信在国内也没有人比我更有能力修好它。”东西是崔剑林的,崔剑林又没有在身边,唐玲手足无措,一下子没有了主见。
刘君华见唐玲有点拿不定主意,但是,这奇离古怪的东西,作为一个科学家,刘君华没搞明白它是什么东西,他真不想轻易放手的,于是,他安慰唐玲说道:“小姐你放心,我是这个国家最有名的科学家,你不相信我相信谁,我不会把你的东西弄丢,我们学校是搬到重庆,你回去后如果还是觉得不妥当,可以随时到重庆找我,我相信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唐玲想了一下,觉得刘君华的话有道理,如果崔剑林知道此事,觉得不好,可以到重庆找刘君华要回这东西,她相信刘君华作为一个科学家应该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于是答应了刘君华的请求,正当唐玲提起行李,转身准备离开。
刘君华又问道:“小姐,你看样子是刚到上海?”唐玲点了点头。
刘君华道:“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唐玲点了点头。”
刘君华笑道:“你真是个幸运的姑娘,我那有一个住的地方,你跟我来。”
唐玲正为自己孤身一人到上海,如何找到住的地方而发愁,听到刘君华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