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头”3
王强正在忙着跟吃完的客人结账,听见老六的叫声,跟着他来到楼上的包间,肥胖客人看王强进来,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揪住王强就是两耳光,王强捂着脸委屈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斯文客人忙把肥胖客人拉开。肥胖客人指着王强,怒道:“姓王的,你给老子老实说,我们的‘狮子头’你送给谁吃了。”
王强捂着脸,带着哭腔道:“没啊!五爷,这里的客人你们最尊贵,我看着小二是送到这包间啊!”肥胖客人指着桌上的菜道:“你自己找,看我们冤枉了你没有。”王强围着桌子仔细的看了看,奇道:“见了鬼了,我实在是看到小二是送到这包间啊!”
肥胖客人气道:“还狡辩。”冲上去还想打王强,又被斯文客人拉住。王强冲着那肥胖客人摇摇手,慌道:“五爷别再发火了,这事是我的错,我马上叫厨房再做一份就是。”肥胖客人脸色一缓,压住怒火,点了点头,王强哭丧着脸,拉着老六慌手慌脚快步出那包间。
板田脸色难看回到日本大使馆,径直来到福冈的办公室,发现桑原也坐在福冈办公室的沙发上。福冈看见板田回来急切的问道:“行动怎么样。”板田低着头,惭愧的说道:“福冈君,行动没有成功。”福冈大怒,快走几步冲到他面前,扬手就是两个耳光打在板田脸上,大吼:“混蛋。”板田低着头道:“是的。”福冈气急败坏,大吼:“再准确的情报给你们都没有丝毫的用处,我看你有什么脸面对我们的天皇。”
板田快速从腰里拔出短刀准备切腹,桑原赶紧起身拦住了他。桑原对福冈道:“战争还在继续,还有很多事要等着板田君去做,他不应该为这点失败送掉性命。”福冈脸色一缓,对桑原道:“你要把这次行动的具体情况尽快通知我们在国民政府的朋友。”桑原道:“是的,福冈君。”
阿香来到黄家也有一段时间了,她看唐尚武这几天没过来找她,心里有些惆怅,在给花浇水的时候时不时的抬头看着大院外面,花匠老王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问道:“那小子很久没来看你了吗?”阿香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花匠老王道:“想他了。”阿香气道:“才不呢!”花匠老王道:“又骗叔,不过依我过来人的直觉那小子肯定喜欢你。”阿香道:“叔,你又取笑我了。”花匠老王道:“真的,叔知道,不会骗你。”
黑色小车驶进大院,黄俊和黄夫人下车径直上楼进了卧室,黄俊将外衣挂在衣架上,黄夫人一把躺到了床上,黄俊从公包里拿出一张字条看完后用力把它撕得粉碎,黄夫人不解道:“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黄俊恼怒道:“日本人全他妈的白痴。”
黄夫人道:“又没有成功。”黄俊道:“那还用说,还死了几个。”黄夫人惊讶道:“谁这么厉害,日本人都没有讨到好处。”黄俊道:“五八三团,王猛的部队。”黄夫人道:“难怪,我很早就听过这个人,这个人很会打仗。”黄俊冷笑道:“他一个人,一支部队有什么用,战争打下去,他们迟早会被日本人消灭。”
唐尚武从铁心桥回来就直奔肖月办公室,肖月见唐尚武回来十分高兴,道:情况怎么样?”唐尚武道:“张治中将军安然无恙。”把军帽放到衣架上,坐到了沙发上,肖月道:“那就好。”唐尚武道:“我初步判断在我们后方活跃着一小股日本人的特别部队。”肖月惊道:“不是特工。”唐尚武摇摇头道:“职业军人,前几天我们抓的那个是他们一伙的,在他们采取行动之前,那新电台频繁的和日本军方联络,几乎可以肯定那些人和我们发现的那电台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肖月脸色一变道:“这么严重,那不是对南京都构成威胁了吗?”唐尚武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肖月道:“那我要马上向委员长报告。”对唐尚武道:“如果他们真和这电台有关,那这电台就是我们找到他们的唯一线索。”唐尚武道:“我想也是。”站起来道:“我去找郭为国。肖月到衣架上拿起军帽道:“我也要出去,我们一起。”
错打顾祝同1
唐尚武驱车到特别小组找到郭为国,领着特别行动小组的年轻人立刻出发,大家都身着便装,打扮成维修工人,乘车来到‘金玉楼’不远的那一块居民区,开始对那里进行了仔细、全面的排查。一天下来,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为了使排查行动逐步推进,而且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却能控制局势,俩人特意在街口张贴电力检修的广告,在一些可疑和重要的区域安排了长期蹲守的暗桩。
金陵大学远远望去整体建筑成灰白色,大门左边是传达室,右边是三面立面的长方体,立面上开洞,洞中有弧形钢筋穿过,中间刻着金陵大学的校名。
崔剑林和唐玲还是坐着那辆吉普车来到金陵大学门口,下了车,吉普车随即开走,俩人慢步走进学校大门,校园里清新的空气,到处都是坐在草地上看书的学生,偶尔也可以看到在林荫小道夹着公包行色匆匆的老师和手拿大铁剪除草的校工。
俩人来到一个在树下全神贯注看书的学生面前,崔剑林对那看书的学生问道:“请问谢进教授的办公室在那。”那学生想了想,抬头道:“是不是那个教物理的谢进。”崔剑林和唐玲点了点头同声:“是的。”那学生指着不远处一小楼道:“在那,那栋小楼就是物理教研组。”崔剑林和唐玲对学生笑了笑同声:“谢了。”
小楼四周花草丛生,很多藤枝都延伸到小楼的墙上,崔剑林和唐玲离开那树下看书的学生走进小楼,上了木制的楼梯,走进物理教研组,物理教研组里面空荡荡,只有一个瘦瘦的老师坐在桌前改着学生的作业,唐玲笑着问道:“请问,谢进老师在吗?”
瘦瘦的老师起身望了望崔剑林和唐玲问道:“我就是谢进,俩位是?”唐玲道:“我是国立中央大学黄教授的学生,是黄教授叫我来的。”谢进听是黄教授叫这俩个年轻人来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笑容,他指着椅子道:“你们坐。”崔剑林和唐玲坐在了黑色椅子上。谢进笑道:“那老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样。“唐玲奇道:“谢教授和黄教授很熟。”谢进道:“他没跟你们讲。”唐玲摇了摇头。
谢进道:“我和那老小子是同班同学,并且从小玩到大,因为一个女人翻了脸,至今这老小子不见我。”唐玲道:“不是啊!今天黄教授准备和我们一起来的啊!因为临时有急事走不开,不信你问他。”指着崔剑林,崔剑林笑着点了点头,谢进道:“我早就忘了那档子事,他却男人个子女人心。”唐玲道:“谢教授你多心了,我的老师也不是这种人,我相信他会来找你的。”谢进道:“那当然,儿时的感情是不容易替代的。”对崔剑林和唐玲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崔剑林从包里拿出电子接收器递给谢进道:“想让谢教授看看能不能修好这收音机?”谢进接过电子接收器仔细打量道:“这收音机形状怎么这么奇怪?”崔剑林道:“刚刚出来的新产品。”谢进把电子接收器放到了桌上,仔细的研究起来。
三辆黑色的小轿车远远向金陵大学开来,校长和一些老师站成两排,俩个手拿鲜花的年轻学生站在队伍的最前列。小车停在了大门口,一个将军和几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