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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血蝴蝶12(第1页)

景桃回到府邸之时,夹雨的风雪之势仍是不辍,天色亦是稍微地暗了下去,举府已经燃起了灯火。

裳婶已经备好了换洗的衣物与热水候着她,景桃洗漱过后,悉身皆是暖融融的热气,她一面换上换洗好的衣物,一面便是细细回溯今午所验察到的线索,以及要交代田迩所做的事情。

凶犯两次犯案皆是在夜晚,行为极其猖獗,并且此人精谙夏枝坊与秋蔓坊的地形,每次将死者拐走居然能避众人之耳目,不为众人所觉察,委实是奇怪。

循理而言,市井街坊不比以前的尚书府,人多眼密,并且大熙朝并无宵禁之策,故夜内颇多瓦肆,弄堂之中的百姓往来益是甚多,虽说最近雪下大了,雨势也浓密,但凶犯一个青壮年,拐着一个小姑娘,这番情状算是较为招人眼的,怎的这两次案桩,皆是没有可疑之人呢?

从女童被拐,到被侵害,这个过程,当真毫无一个目睹到的人吗?

京兆尹府门未曾寻到疑犯,纵使寻到了初次发现尸体的人,但亦是颇多难以强差人意的地方。

发现邵青青的李家两口子,就进了大牢,因为邵青青是在了李家门口。发现秋婉婉的是一群住在附近街坊的黎民百姓,官府倒是没将他们视作嫌疑犯,因为秋婉婉死在了弄堂里,并没有死在谁家门口。

抛尸的死亡地点是随性而为,还是故意而为之?为何第一次要抛尸于李家门前,而第二次抛尸于秋蔓坊的弄堂之中?

血色的蝴蝶痕迹,暗示着什么?它是什么隐喻?暗示凶犯的身份、名讳与蝴蝶有关?还是所干的营生与蝴蝶相关?亦或者是,蝴蝶于此人而言,意味着什么隐晦的、莫能为外人道也的往事?

那蝴蝶又与秋婉婉、邵青青有什么关联?死者皆是女童,右胳膊皆是有印记。第三位可能被杀死的人,是桑澜澜。桑澜澜又与前两位女童关联不太紧密,所以,凶犯究竟是按照什么顺序、动机,亦或者是依靠什么关联,来杀人的呢?

用膳之时,景桃食得心不在焉,面前的热粥几乎没有动几口,顾淮晏敏锐地察觉到了,亦是稍稍放下筷箸,问:“可是案情遇到了什么困难?”

景桃思绪稍微回笼了些许,如实交代道:“我是在思量死者之间的关联,以及凶犯弑人的动机、抛尸地点之间的联系。”

顾淮晏略一挑眉,无声的失笑:“此则京兆尹府门自身该去调查之事,你能尽的义务、能帮的事,便是验尸,如今你已经将两具女童的尸体验完,已经尽了人事,剩下的一切案情卒务,便是不在你应尽的职责。”

景桃微微噘嘴:“侯爷之言甚是在理,但是看到凶犯一直在京城之中行猖獗之事,专拣女童下手,而坊间为人父母者皆是心惶,我仍是无法做到事不关己,苟自安生而享乐。”

景桃袖袂之下的手微微攥紧,抬眸直视着顾淮晏:“虽说案子真的只是一桩案子,提刑司与京兆尹府门所负责的案子不太一致,但案子背后皆是牵系泱泱人命,是牵系着万千为人父母者的心魄。”

顾淮晏听着,眸色微动,唇角轻轻抿起了一丝弧度,伸出手去微微握住了她的手心。

景桃垂着眸子,又将晌午桑澜澜来寻桑念一事告知予了他,道:“桑澜澜今晨所看到的墙头上的那个人,并不是寻常会缠着她的田迩,当廖嬷嬷去墙头找寻之时,墙头上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据闻,桑府还在墙头之外寻到了一架梯子。”

顾淮晏狭了狭眸:“你觉得这个潜伏在墙头之上的人,便是凶犯。而桑澜澜,是凶犯的下一个目标。”

他一语中的,景桃点了点头,又道:“所以,我今夜尝试让田迩去看护着桑澜澜,但是我也需要侯爷的襄助,去助田迩一臂之力。”

“凶犯今夜会对桑澜澜下手?”顾淮晏眸心稍稍一凛,他仔细思忖了一番,觉得景桃之所言不无道理,假若桑澜澜今晨被凶犯盯上,那么凶犯势必可能在这两日拣她下手。掌心之中,小仵作的手心有些凉薄,他大掌捂着,缓慢地将她的掌心捂热了。

顾淮晏心中得出此论,便是对景桃道:“你想让我如何帮助?”

景桃先是问道:“侯爷,您可有京城四大坊的地舆图?我想要先规划一下凶犯可能会拐人后可能会走的几条路,然而,您遣人在这几条路做埋伏。”

顾淮晏笑了笑,眸色转深,一抬袖,便是让禹辰进来,跟他嘱咐了一些事,禹辰眸中稍稍有诧讶之色,看了景桃一眼,尔后速速领命而去。

一般而言,地舆图乃是军中重大要物,隐秘而矜贵得很,细数历年以来,为了一份地舆图而争得头破血流的大有人在,多为朝中宦臣、外戚族亲,亦或是异域的外敌遣的奸贼细作。禹辰特地去了一趟侯府,取出四大坊的地舆图时,心里还震愕着,如此重大的物什,侯爷居然就给小仵作看了去?

府内的老管事只见着禹辰,却是唯独不见侯爷,心中甚异,便是上前来叩问,禹辰颇为审慎地道:“侯爷今夜不歇在此处。”

说着,他唯恐老管事会多想似的,道:“近些时日北地瘟疫事况峻肃,侯爷这几日一直待在政事堂里,朝中几位大臣亦是彻夜掌灯密议此事。这不,侯爷又要操劳京兆尹府门的案子,遂是命我来取一重要之物。”

老管事听着,这才疏了一口气,禹辰刚想走,却又被老管事急急拦着:“侯爷回京有些时日了,京城之内受到了风声,前日又有贵胄之家递了几幅自己女儿的画像过来,想让侯爷看看……”

不等禹辰回应,老管事马上命身边的婢子递呈了几幅素绢白纸上来,打算让他带去给侯爷过目,但禹辰的脑壳颇疼,直直闭着眼睛,有些无措地摆了摆手,道:

“管事,这可使不得,您得等侯爷回府,再把画像亲自交给侯爷看看。再者,侯爷今夜公务繁冗,确乎忙碌得很,委实无甚什么兴致来看女子的画像。”

老管事两条庬眉都要竖起来了:“纵使是没兴致,侯爷也得看,给个答复,毕竟人家明日又要登门一次,小人总不能耗着姑娘家,这是为侯爷好,也是为姑娘好。”

其实,禹辰非常想说的是,侯爷早已有意中人,但碍于景姑娘一直没有松口,没有正面回应过侯爷的心意,所以他也不能说两人真正成了眷属,只能说侯爷单方面有了意中人,他正追着人家。

所以,就别让其他贵胄府门的人来送女子画像了,皆是徒劳。

禹辰口风是极严的,侯爷没让他说,他便是不说,但老管事也难做人,若是侯爷不曾看过画像,那明日人家登门谒府问起画像一事,老管事便是非常难做人了。

禹辰也难做人,他给侯爷看其他女子画像,也不知景姑娘会如何作想,万一她想多了,跟侯爷闹别扭,那禹辰自个儿可不就成了罪人?

禹辰硬着头皮,终究还是把这几幅女子的画像给接了过去,冒着大雨,裹着地舆图一并带回了雪鸿坊的私人府邸。

他快步到了正厅,顾淮晏正好与景桃用完了晚膳,禹辰小心翼翼地,率先将一卷地舆图交给了顾淮晏,没有递呈上女子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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