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左相真的是太不中用了,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esp;&esp;七皇子在心中唾骂自己的岳父。
&esp;&esp;让七皇子更郁闷的是,父皇又接着说了一句:“刚刚朕有意让你们举荐合适的人选,可大家似乎没什么好人选,既如此,那就还是由平安侯暂领军务吧,等选出来合适的人选再说。”
&esp;&esp;七皇子更后悔了。
&esp;&esp;他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么漂亮的话,他应该举荐人!
&esp;&esp;举荐一个合适的人!
&esp;&esp;被举荐的人即便不支持他,可万一选上,一定会非常感激他。
&esp;&esp;“哦,对了,老七有个法子好,由人监督。既然他觉得自己参与政事尚短,不合适,那就……老六吧。你也参政多年了,就你了。”想来想去,德宁帝还是觉得儿子比较可靠。
&esp;&esp;七皇子毁得肠子都青了!
&esp;&esp;他哪里知道自己的父皇哪句是真话,哪句是假话。
&esp;&esp;“父皇,儿子……”六皇子想要拒绝。
&esp;&esp;德宁帝微微蹙眉,看了过去:“你日日跟各家姑娘厮混,也该做点正事儿了!”
&esp;&esp;“是,儿子知道了。”六皇子苦着脸说道。
&esp;&esp;说完,又突然想起来一事,眼前一亮,说:“可儿子还有大理寺……”
&esp;&esp;“大理寺的案子就交给……”德宁帝看了一圈儿,放在了七皇子的身上,片刻后,又挪到了谢谦璟的身上。
&esp;&esp;只是,还没开口,就被四皇子打断了。
&esp;&esp;“父皇,儿子想去!”
&esp;&esp;德宁帝:……呵呵。
&esp;&esp;“大理寺的案子交给老五了。”
&esp;&esp;“父皇!”四皇子不满。
&esp;&esp;“你够了!去年朕让你去了一趟刑部,多少人被你打死了,你说!滚去礼部好好待着。”
&esp;&esp;四皇子蔫儿了。
&esp;&esp;七皇子见什么事儿都没落在他的头上,眼前有些发黑。
&esp;&esp;他刚刚就不该嘴贱,瞎谦虚!
&esp;&esp;谢谦璟冷眼瞧着德宁帝的做法,心头更沉了。
&esp;&esp;从前,他只是一个将军府庶子,虽然能打探到一些朝事,知道父皇昏庸,却也是从旁人口中听说的。
&esp;&esp;远远不如自己亲耳听到、亲眼看到来得直观一些。
&esp;&esp;兵权是何等重要的事情?
&esp;&esp;年前平安侯就已经交到了父皇手中,可父皇却丝毫不在意一般。
&esp;&esp;既然猜忌平安侯,就应该早早收回来将印,把他派去别处。
&esp;&esp;可父皇在平安侯交上来将印后,却仍旧让他在原来的职位上。
&esp;&esp;这是对平安侯信任吗?
&esp;&esp;既然信任,当初又何必想方设法逼迫他交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