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宛宛惶惶不安,后悔莫及,一开始是对凤霁是避而远之,后来实在躲不掉,逼不得已,只得改为曲意逢迎,再伺机逃跑。
原本还以为,等逃离了京城,便可从此高枕无忧,逍遥快活,不必跟梦里一样死在宫里。
却没想到,男人竟然不远千里,追到了此地,就是要揪着她不肯放手。
这回,落入凤霁手里,她定是逃不掉了。
男人还在逼问她,“说话?”
虞宛宛已是面如死灰,也没心思再跟他虚情假意,干脆直接摊牌,要么跟他彻底断绝,要么就算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她冷静下来,终是开口,“殿下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宛宛还有什么可说的。”
美艳绝伦的一张脸上,不见曾经温柔妩媚,只有不尽冷漠无情。
她承认了,果然是跟楚二私奔。
所以,在她心里,堂堂一朝储君,还比不上一个才认识两月的楚尧?
不论身份,家世,相貌,那姓楚的根本就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凤霁着实无法接受,更是问,“他有什么好?”
虞宛宛娇婉含笑,趁着凤霁不注意,将他手从脸上拿开,侧身道:“楚二哥哥,好的地方可就太多了。殿下既然想知道,宛宛大可说与殿下听听。
“楚二哥哥他不但人长得一表人才,君子如玉,而且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自认识以来日日往宛宛那边送礼,宛宛喜欢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刚刚怕宛宛路上太累,还煞费苦心,亲自下厨给宛宛煲汤送过来。”
先前,楚尧确实也隔三差五给虞宛宛送礼,只是,虞宛宛一次也没收罢了。
“而且,楚二哥哥对宛宛一片痴情,就是不惜违背太子殿下的意思,搭上前程,也要娶宛宛为妻,还答应宛宛,今后独宠宛宛一人,宛宛要什么,他便给我什么……”
虞宛宛又看向凤霁,反问他,“而殿下你呢?
“宛宛追慕殿下时,殿下对宛宛不理不睬,宛宛死心了,殿下又觉得心下不甘,非要将宛宛强留在身边。
“殿下也只不过是觉得宛宛床上听话罢了,实际上,对宛宛能有多少情分?更不用说,就算宛宛入了宫,也只不过是个卑微侍婢,殿下欢喜时留在床边作伴,厌烦时,还不知会如何抛弃宛宛。
“谁待宛宛好,谁待宛宛不好,不用想也应该知道怎么选吧?”
一口一个“楚二哥哥”,凤霁早就已经听不下去了。
虞宛宛又继续,恳求道:“宫里排着队想为殿下侍寝的数不胜数,殿下又何必揪着宛宛一个不放?
“不如,就念及宛宛与殿下的一夜情分上,高抬贵手,放过宛宛可好……”
男人强行勾过不堪一卧的腰肢,将她抵到桌上,“放过你?”
下一刻,便是不由分说,脸贴脸,撞上她的唇,几乎是压倒性的攻势,扯弄柔嫩花瓣,撬开封闭的门,入侵腹地,一口一口贪婪的吞噬里头香甜可口的花蜜,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好似要将两片软肉生生咬下,吞入腹中。
突如其来,攻势凶猛,虞宛宛像是俎上鱼肉,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余地,只能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呼吸都在轻快急促,滚烫的气息弥漫在二人之间,将她脸蛋炙烤得一片绯红,更是娇媚撩人。
渐渐地,她浑身失力,被男人完全掌控支配在手心,似乎每回他都能精准找到她的弱点,轻轻一碰便是融化成了一滩水,成为他手里任意宰割的羔羊。
等到分开之时,虞宛宛眼前晕眩,都已经快要喘不过气了,只觉得嘴唇舌·尖火辣辣的生疼,好似皮肉都已经被男人吃了去,唇齿之间,还带着些许男人口中的香味,久久挥之不去。
凤霁大掌就捧着她的小脸,贴在她耳边,呼吸粗重,声音低哑,“虞宛宛,是你先招惹孤的,现在让孤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