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程宁侧目过去,有些惊讶。
以为方才卫宴洲是找借口拒绝她,不料里头真有人,还是傅佑廷。
不过也是,傅佑廷年底述职,想来有许多来年的战略要商议。
他脸上还有几块淤青,是那夜打架留下的。
神情也萎靡,一副街头浪荡公子的模样。
实在不像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程宁有心跟他打招呼,可现在说不了话,傅佑廷也一副无视她的样子。
想必那夜是气狠了,现在恨不得跟程宁老死不相往来。
王喜在一边提着口气。
程宁和傅佑廷的事他怎么会不清楚,生怕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傅将军说出出格的话来。
幸好没有,他绕过程宁很快下了台阶。
程宁收回视线,心道这样最好。
她现在不配有什么朋友,更不配傅佑廷为她得罪卫宴洲。
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困在个人恩怨里难免太过儿戏。
可没等程宁想完,傅佑廷竟然去而复返。
他站在程宁面前,神情恶狠狠地:“既然人家不见你,在这杵着干什么?你现在的身体,经得起这么吹风么?”
怎么突然回来了。。。。。。
程宁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被傅佑廷拉住,往外拉:“回你的宫里去!”
“傅将军!”王喜脸色大变:“使不得!”
他刚要上前去阻止,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抢过程宁的手腕,卫宴洲一身龙袍未脱,阴森森地狞笑着:“怎么,傅将军还有事?”
“她什么身子你不清楚?让她在这站一个时辰?!”
傅佑廷拽着程宁另一个手腕不放。
程宁轻叹了一口气,不明白卫宴洲这时候怎么又露面了。
她两只手挣开,哪个都不让碰。
卫宴洲目光危险,与方才大殿上议事时全然不同,不容拒绝地将程宁摁在身后。
“傅爱卿看来是那一夜没被打够?”
傅佑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两只眼都气红了。
程宁细微地冲他摇了头,示意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