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若是平常百姓,看见刚才还架势,还不吓的尿裤子,她却能视若无睹,如同刚说了一句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一般。
她之所以这般淡定,只能有两种可能,第一,她是那边派来的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故意借着忤逆自己引起自己的兴趣,好靠近他,欲行不轨之事;
第二,她的家世一定不简单,或许以前也是没落的贵族也不一定。
只是天启朝当权者里非富即贵的人,不是姓赵,就是姓钱,还有姓吕的,唯独没有姓席的呀。
一想到沈袭玉可能是那些人派来监视自己的,赵启浩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眼神也冰冷的如刀锋一般。
沈袭玉突然感觉背后发凉,好像被一只毒蛇惦记上了一样,她暗自心惊,慢慢转过身体,静静的,不发一言的看向赵启浩,但是眼珠子却在急速的转动,脸上也不由又慌又惊又怒起来。
这个讲话不算话的家伙,明明说送给她衣服的,现在却又想要耍其它花招,还是说自己敲诈的太狠了?或者是她放了几件男装被他发现了?
赵启浩的眼神更深了,蒙了一层晦暗不明的神色,她是发现他的杀机了么,她心慌了,她真的是那边的人?
赵启浩一想到沈袭玉可能是那边的人,顿时全身每根神经都紧张警惕起来,手也紧紧握住了扇柄后面的玉坠子,那玉坠子是扇骨针的机关处,一捏玉坠中心部位,扇子就会全部展开,射出一排钻心透骨钉,中此钉者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候,沈袭玉突然做出一个让人惊讶到无语的动作,她嘴一撅,眼睛一瞪,鼓的跟金鱼似的,双手用力的将手里的包裹抱紧,气呼呼的说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又小气,我可告诉,进了我手里的东西,你,你别想再要回去。”
为什么那家伙还不说话,还什么世子爷咧,小气巴啦的,不就是六十两银子嘛,平常打赏下人也不止这些吧,现在居然还跟她斤斤计较。
赵启浩却是突然哂然一笑,“你刚才满脸惊慌是在担心我会把衣服都要回去?”
沈袭玉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疑虑,当下大点其头,然后又连连摇头,拍起马屁道,“公子爷一向出手大方,平常赏下人也不止这个数吧,所以一定不会要回去的对不对?您就当是打发了路边的叫化子呗。”
果然是在担心这个!赵启浩满头黑线,顿时很无语,刚才他差点错手就按了玉坠子,钻心透骨钉差点就让她去见了阎王爷,她却只惦记着那几件衣服,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才好。
不过这样的结果还是很让他很满意的,对沈袭玉的怀疑他暂时隐了下去,再看看吧,如果她真是那边派来的人,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来的。
他站起来,没好气的瞪了沈袭玉一眼,“本公子在你心里就是小心眼的代名词吗?”
沈袭玉低下头对手指,世子爷,你真相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但是脸上她却是陪着诌媚的笑,连忙摇头,“怎么可能,我们家公子爷可是最最大方的人了。”
哼!刁蛮丫头,免费送她衣服就是好人,让她自己掏钱,就是别有用心。
“放心吧,这些都是送给你的,不要钱。”
沈袭玉嗖然一抬头,双眼闪闪发光,“当真?”
“本公子一言九鼎,不是你说的吗?”
沈袭玉立即笑开了颜,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轻快的跑到赵启浩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拉勾,耍赖的人是小狗。”
赵启浩一头黑线,别过头去,故意冷声道,“这都是小孩子的把戏,本公子才不屑呢。”
沈袭玉却不依不饶的又弯腰穿过成衣架子,钻到了他的对面,继续举着小手指,“连小孩子的把戏公子爷都没胆量吗?”
“谁没胆量啦,拉勾就拉勾。”赵启浩果然上当,伸出了纤长的小手指,和沈袭玉的小手指勾在了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谁赖谁就是小狗狗。”沈袭玉兴高采烈的抛了抛手里的包伏,只是说几句好话,陪几个笑脸,就可以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何乐不为呢?
气节是神马东西,那能当饭吃吗?
赵启浩嘴角微弯,露出愉快的微笑,但是随即隐逝,故意冷声道,“幼稚!”
这回沈袭玉没有顶嘴,现在赵启浩在她的眼里可是变成了移动的取款机,她可不会得罪银行啊。
“公子,马来了。”小安子在门外禀报一声,只见门外的街道上此刻已经有人牵来了一匹极其神气的高头大马。
沈袭玉只是瞄了一眼,就立即被吸引住了,只见其毛色呈淡淡的金色,高度约有一点五米,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衬着那弯曲高昂的颈部,完全无遗的勾画出了它完美的身形曲线。
难道是?沈袭玉的眼睛亮了,她小跑过去,伸出手小心的在马身上摸了下,手心里立即一片殷红,如同被涂了血一般。
果然和自己心中所想一般。
第六七章 心生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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