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源纯有理有据地解释:“把珠宝给我,不就是点缀了吗?我可以戴上让你看,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我不收钱。”
太宰:“………”怎么会有人比我还不要脸。
“咦,头好疼,我刚才说话了吗?完全不记得了。”太宰按着太阳穴缓缓坐起,姿势僵硬得如同在棺材里睡了几百年的吸血鬼,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唉,又自杀失败了。真的没有可以让我迅速地、不痛苦地死掉的办法吗?”
中也冷笑着嘲讽:“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拧断你的脖子怎么样?”
太宰面露微笑,“是失忆后遗症吗?耳朵里出现了滋啦滋啦的杂音,真烦人。”
中三岁和宰五岁视线相对,眼神厮杀得异常激烈,爆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一时间空气中盈满了焦灼的糊味。
没骗到珠宝的源纯悻悻地抽回手,她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口汉堡塞进嘴里,抽出一张纸巾,优雅地擦净嘴角的碎屑,然后用棒读的语气感叹:“啊,我懂了,这就是爱情萌发的瞬间。”
中也和太宰同时露出被恶心得想吐的表情。
|||
擂钵街歪歪曲曲的小路上。
为了防止每五秒就会爆发一次的内讧事件,三人排成一列,彼此间隔三米以上。
太宰在最前面,中也在最后面,源纯在中间。
安静了一会儿后,中也别别扭扭地开口:“小纯,帮个忙……问问……咳,我们到底要去哪儿?”
源纯:“……哦。”
“太宰,”源纯懒洋洋地说,“中也让我问你,我们要去哪里。”
中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咪般蹦起来,“喂!我什么时候说要问他了!”
“好的好的,”源纯赶紧给中也顺毛,她清清嗓子,换了种说法,“太宰,中也没有让我问你,是我自己想知道要去哪儿。”
中也:“……”你是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哈哈不告诉他!”太宰笑得超大声,边笑边摆手,“他是个傻瓜,跟他说话好费劲儿。”
源纯恍然大悟,“所以才要带上我。”
“对,”太宰打了个响指,语气意味深长,“不是什么人都能薅森先生的羊毛哦。”
中也咬牙切齿,“你们两个——”
源纯忽然停下脚步,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同时中也脸色微变,周身泛起一圈深红色的光,无形的、压迫力极强的领域以他为中心扩散出去,瞬间笼罩了十米之内的每一寸土地。
下一秒,高速旋转的子/弹在半空中急刹,稳稳地悬停在距离源纯的额角不到一厘米的地方。
小路对面,藏在阴影中开/枪/偷袭的雇/佣/兵被可怖的力量锁定了,“duang”的一声巨响,先是他的冲/锋/枪重重砸在了地上,紧接着枪的主人也控制不住地跪了下去,身体不断地伏低、再伏低,直至大地被碾碎,整个人都陷进泥土里。
飞溅的土屑和碎石块像轻盈的羽毛般飘浮在半空,沿顺时针方向缓慢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