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裂开,一道苍老的身姿,佝偻行来。
“师尊。”
人王见状,急忙迎接上去。
“上一代人王前辈。”楚牧也出声。
“嗯!”
上一代人王淡淡点头。
“师尊,这件事,是弟子之错。”
人王说到做到,一口认下了。
“是弟子,教唆楚牧,去做这些事的。”
“若非弟子逼迫,他……”
“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人王咬牙,最后一句话,声音格外的重。
楚牧总感觉。
这句话不对劲。
“是吗?”上一代人王笑了。
他看着人王。
片刻后,淡淡道,“你为人正派……”
“师尊,其实真的是我!”人王咬牙。
这个时候,上一代人王语气一转,“换言之,就是怕事,这样的事情,你能做的出来?”
人王沉默了。
虽然,他为人平和。
但是。
也大可不必,在晚辈面前,把话说的如此直白。
楚牧和林倩闻言,两人都止不住笑。
“很好笑吗?”上一代人王看来。
“不好笑。”
两人的笑容,顿时消散。
“楚牧。”这时,上一代人王,看向了楚牧。
“前辈。”
楚牧肃然回应。
上一代人王沉默,目光落在楚牧身上。
半晌后。
他才沉沉道。“你做的不错。”
“嗯?”楚牧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