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事实会证明一件事情。
儒家没有问题,但是淳于越的儒家有问题。
这就相当于在一个完全没有破绽的、表面光滑的鸡蛋上,撕开一个裂缝。
若是直接打碎扶苏关于儒家的所有观念,那么扶苏的三观定然会随着儒家的破碎而破碎。
那不是陈珂希望看到的。
也不会是始皇帝希望看到的。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子做的危险性太大了。。。。。
如果扶苏一个坚持不住,想岔了,疯魔了,谁能够负得起这个责任?
谁想要负这个责任?
没有人想。
至少陈珂不想。
他按了按额头,这大秦的酒虽然度数不高,但喝着却是会令人不太舒服。
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陈珂站在池边,拍打着栏杆。
“我把栏杆拍遍,难寻归途啊”
古人常有举杯浇愁愁更愁之说,饮酒本就容易让人回想往事的副作用。
他眯着眼睛,脸上带着些醉意朦胧。
“既来之,则安之”
陈珂打定了主意,在安全的前提下,在别人不找事的前提下,默默地发育。
把一个字常念心中
「苟」
。。。。。。。。。。
左丞相府
李斯坐在府中,眼前的人不停地说着什么。
他手中笔却是不停,默默地在竹简上写着什么东西。
毛笔这东西,秦朝时候就有了。
只是大多数的时候,因为在竹简之上写东西,毛笔容易造成污渍、不易留痕。
所以大多数时候,还是用刻刀。
少部分的时候,在绢帛之上,用毛笔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