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之行过后,警校生们又回到了原本的日常中。。。。。。吗?虽然每天做的事跟之前没有差别,训训练、上上课、听听亚久的魔法讲座、碰到突发事件齐(脑)心(子)协(一)力(热)冲上去解决,但拜从阿库提亚那里拿到的眼镜所赐,这日常着实让人过的心惊胆战。
先不说在他们五个人(亚久除外)齐齐带上平光镜之后,视野中多出来的随时可能会察觉他们视线然后扑上来的丑陋怪物和完全不受影响甚至有时候会当做乐子看的幽灵们,就单论突然在警察学校掀起的眼镜潮流就让人只能苦笑了。
“只有这种时候才会突然想起来这里的大家都算得上是帅哥呢,虽然最帅的肯定是小阵平。”现在连走在路上都会因为一起换了平光镜的事被女性同期调侃的萩原研二感慨道,虽然他是真的很喜欢小姐姐们,但这几天的调侃有点过于密集到连他都忍不住留到天台上来躲清静了。
“我觉得zero也很帅哦,”这是同样身为幼驯染激推的诸伏景光,“唔、不过该说还好天台的大门常年被锁住吗,这几天确实没什么安静的时候呢,身边总是吵吵闹闹的。”就连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也会突然被问道为什么集体开始戴眼镜了,虽然大家只是释放无害的好奇心,不过应付多了也有些疲惫。
“hiro!”被幼驯染夸赞了外貌的降谷零稍微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到:“虽然一个人在宿舍呆着也行,不过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到天台来了呢。”
比起一个人在狭窄的宿舍里当然是大家一起在开阔的天台聊天比较快乐,说来非常的可刑可拷,现在六个人都会随身携带撬锁用的铁丝了。虽然亚久本人可以用魔法开锁,不过他看了看画风逐渐变得奇怪的同期们,还是决定和他们整整齐齐、保持队形。
“就说让你们不要随时都戴着嘛~”嘴里嚼着泡泡糖的亚久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友善的灵体先不论,咒灵攻击性可是很强的,看多了还伤眼睛。”他说着吹了一个泡泡,视线左右飘忽,一副话还没说完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的表情。
刚随手给了萩原研二一拳头的松田阵平看了看他,帮他补上了这个可以称得上是笑料的消息:“还有人开玩笑问为什么亚久没戴眼镜,是不是被小团体开除了。”要问松田阵平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他当时就跟亚久走在一块,差点被问这个问题的人才笑死。
场景安静了一秒,亚久鼓着脸看着同期们笑作一团,就是这样他才不想说的!
“哈哈哈!太好笑了,唯一的巫师被巫师小队开除了!哈哈哈哈哈!”
“我肚子都笑痛了哈哈哈哈哈。。。。。。”
“真是的,也不用笑成这样吧。”亚久到底还是没有恼羞成怒,他本身也不是容易生气的人,虽然某种意义上他早就知道同期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毕竟是金色的灵魂,但他还是对把他们牵扯进自己的计划感到了愧疚。
游乐园那天的结尾,阿库提亚很认真地向他们确认过是否愿意加入他们的计划。
虽然新地狱的模糊记忆的技术很不成熟,但他可是这项技术的创始恶魔,水平不知道比那些笨蛋高到哪里去了,只要几个警校生拒绝,他可以毫无后遗症的让他们回归只是偶尔魔幻的日常,没有恶魔、没有女神和什么拯救世界的计划,只有不着调的巫师同期,而亚久从此也不会再提及半个字。
但他们这群人,真就有着与他们金灿灿的灵魂完全匹配的行事作风,连半秒都没有犹豫就直接答应了。这是出于他们自身的意志做出的决定,再阻拦就有些不尊重了,所以阿库提亚和亚久尽管有些愧疚,但还是坦率的接受了帮助,他们现在确实需要帮助。
那之后阿库提亚半点不拖泥带水的送来了眼镜,由于他们明面上不能过多接触,据说是阿库提亚找他的人类朋友帮忙寄过来的。虽然他一开始还想寄一些咒具过来,毕竟没有咒力无法拔除咒灵但又能看到的一般人可太危险了。
但考虑到警校生们随身携带冷兵器多少有些过于可拷了,警察学校内也不可能存放这些违禁品,于是作罢。
总归亚久自己捣鼓一下,也能通过附魔达到相似的效果。其实警校生们拿到手的眼镜原先也是咒术界出品,但是只能让人看到咒灵,还是阿库提亚自己捣鼓了一下才能看到其他灵体或者魔力走向之类的东西。
本来亚久在驱魂大逃脱事件准备到外地来上学就怀着寻找助力的想法,虽然更主要的是暗中保护一下跟家人一起搬到东京的天理和狄安娜,还有隐秘地在舞岛市周围布置结界,将预计六年半之后会到来的与萨提洛斯的战斗限制在舞岛市。
如果找得到当然更好,找不到也没有办法,不过现在看来他的运气还不错。
总之,最近一段时间亚久都在忙于给小伙伴们做附魔道具,鉴于工作量巨大,也算是体验了一把阿库提亚的加班生活。不过忙归忙,他也没忘记诸伏景光的事,那个十几年前的杀人犯还没抓住呢。
他于是挑起话题:“说起来,之前景光又去了一次摩托车店吧,有什么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