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训练!”
“遵命”赵守刚黄福春语带兴奋高声应是。
一会儿,训练场上铜号声、喊杀声此起彼伏响起,引得广场四周看热闹的山寨庄户人阵阵惊叫,不时地大声喝彩。
震山营训练场设立在葫芦岩广场东侧,周围地势较低矮平坦,广场四周是建在半坡的山寨各个哨所的庄户人家的居所。
震山营士兵在广场上训练根本挡不住山寨寨民的视线,而每天观看震山营训练就成了山上庄户人一大乐趣,互相之间津津乐道着士兵训练中出现的趣事。
训练内容毫无保密性,这对一支军队来说无疑是大忌,要解决此事,须得重新规划建设新的训练场,但是短时期内这个问题却是无解。
好在山寨正处于封闭时期,也不怕泄露军情,相反震山营的训练可以使寨民们体验到震山营的实力,增强守卫山寨的自信心。
一番检查后冯检稍微放心,总体来说者震山营士兵们的训练积极性很高,各级军官也都尽职尽责。
冯检自身是分身乏术,整个葫芦岩军事农事都要冯检处理,只能保证每日早练能准时参加。身先士卒给士兵做表率固然重要,但因此耽误山寨其他事物就得不偿失。
冯检也不会天真的以为整日与士兵厮混在一起,便会博得士兵的忠心!要博得士兵的忠心也不是喊几句口号就会换来的!
在葫芦岩,每家每户都分到了田地,在震山营,无论士兵的待遇还是其家属的待遇都高于葫芦岩普通的庄户人家,震山营主要的军官,像赵守刚黄福春郑清对自己又是忠心有加。
因而冯检不担心震山营士兵的忠诚问题,不过还是要郑清等督导官们不要放松引导士兵“为什们要战斗,为谁而战斗”,这方面任何时候丝毫也不能松懈。
冯检一路思索着回到葫芦岩议事堂,议事堂外间堂屋里,供奉着关公的神龛依然存在,不过原来山寨大统领的座椅以及那张八仙桌,已经被移入内堂,外堂只有几把普通的座椅。
指挥长不在,秦怀宝潘兆英等七个参谋歪歪斜斜坐在椅上,懒洋洋的议论着山寨庄户人家的家长里短。
忽然见冯检从外面进来,众人懒散的样子立刻不见,脸上立时堆满了笑容,谦恭谨慎地注视着冯检。
见到指挥长整日忙碌,而他们几位却整日闲坐与议事堂,心中的确是惴惴不安!
冯检撇着众人稍微点点头,道:“看各位每日窝在议事堂无所事事,想必都很无聊!咱们葫芦岩实行新政后,很多地方需要人手,不知你们几位有何打算?”
身体微胖的潘兆英眼珠转动,见秦怀宝几个人面对指挥长露出怯懦,便小心地说道:“看到别人干的热火朝天,而小人们却整天窝在议事堂,白吃饭不干活很不是滋味!小人几个早就想请求指挥长给分派点别的事儿干,只是不敢打扰指挥长罢了。”
冯检嘴角撇了撇,心说不敢打搅!整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见你们少打搅了。
他也了解几个人的心思,几人原来都是各哨所的小旗官,山寨改制之后几人还一直留恋参谋的名分,放不下身段参加互助会。
秦怀宝等人可是全程参加了葫芦岩互助会成立的全过程,几人也都是老庄稼把式,参加互助会最适合他们挥所长,偏偏就放不下身段!
既然他们自己不想放下身段,冯检便主动为几人寻找去处!一路行来已经为几个人想好了去处,现在准备借机告诉他们而已。
沉默了片刻,冯检道:“山寨成立互助会之后,原来十个哨所编制已经被打乱,但是庄户人还是在原来各自哨所位置居住!”
见几个人都点头,又道:“眼看冬季就到了,咱们葫芦岩从史家弄来不少粮食,山寨储粮维持到来年收获问题不大,肉食及过冬的大白菜、萝卜等蔬菜也有些储备。”可是整个冬季一直到来年开春俺们庄户人家餐饭里很少见到新鲜菜蔬。”
几个人参谋官眼巴巴的看着冯检,等着冯检接下来的话语。指挥长这话什么意思啊,就算当今圣上大冬天吃不上新鲜菜蔬啊!
冯检接着道:“按咱们庄户人习惯,冬天外面天寒地冻,自己家田地也变成冻土,庄户人只好窝在家里,依靠田里的收获维持度过寒冬。
见到秦怀宝几人还是一脸茫然,冯检咧嘴一笑道:“告诉几位,咱们山寨准备种植越冬菜蔬。既然你们七人想干点实事,本指挥长决定将此事交给你们挑头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