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浅哼了哼,“这贱人真能挑。”
“你别管她能不能挑,你若是不想再被你父皇罚禁足,你就不要再去招惹她。”
“好了,母后,儿臣知道了。您别老说我主动招惹她,明明就是她自己不要脸先纠缠我驸马的。”
提到月清浅的驸马,冉皇后皱眉道:“凌遇在你禁足之时就不曾到过公主府,听说你还命人将他偷偷绑到公主府上。凌尚书见他多日未上朝,还找到你府上了,这事儿可是真的?”
提及此事,月清浅心中掠过一抹心虚。
对于自己的母后,她不敢隐瞒,只能认了下来,“是……是真的。”
冉皇后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你啊,被禁足了就不能安分一点吗?此事还好没传到你父皇耳中,若是让你父皇知晓,怕是又要让你在府上面壁思过多半年。”
“父皇这不是不知道吗?”别了,说起禁足,她就怕了。
在公主府上被关了整整半年,她整个人没病都要被关出病来了。
“好好吃吧。”瞧着女儿的脸色略带苍白,冉皇后猜中女儿是闷坏了,便是多夹了菜给她。
母女俩人用完膳刚在殿中坐下,桃枝便是来报,“娘娘,翟王爷来了。”
冉皇后闻言,急忙道:“快快请他进来。”
月清河踏入明凰殿里才瞧见月清浅也在。
他没有理会月清浅,给冉皇后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清河不必多礼。”冉皇后急忙让桃枝上茶,那热切的模样。
月清浅都看不下去了。
想着自己进宫给她请安,都没见她这么高兴过。
“清浅见过皇兄。”心不甘情不愿的,月清浅朝月清河行礼。
月清河点头,并无再多的语言。
月清浅心中愤愤不平地想着。
同样是皇妹,他对月清沉那贱人可不是这样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