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楼,桑祁红的闺房内,马仲通泡在浴桶里,闭眼假寐。
桑祁红轻轻揉捏着马仲通的肩膀,红唇轻启。
“二郎,钦差大臣张广成,去水泊侯府吊唁了,董林方那个老狗,终于死了。
祁红感谢二郎,为我桑家报仇。”
马仲通说道:
“我和你说过了,帮你报仇的不是我,是虎子。”
祁红摇摇头,说道:
“不,祁红认为就是你,是你的安排,让那老狗临死之前,也感受一次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
马仲通叹了口气,说道:
“祁红啊,做这些安排的也不是我。
是大明公,在董家安排了人,刻意把董家那小子引到大明湖上。
又安排那丫头,引导虎子上了条小船,引来了董家那小子,这才让二人结了仇。
我只是提醒虎子,斩草要除根,只能算是顺势推了一把。”
桑祁红枕在马仲通肩膀上,鼻尖蹭了蹭他的胡渣,吐气如兰。
“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我的二郎。是你把那孩子,教导的那么优秀。”
马仲通还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算是默认了桑祁红说的话。
月华教了马战十年,马仲通教了马战不到半年,也算是他教导的吧。
马仲通轻抚着桑祁红的秀发,说道:
“辛苦你了,跟了我这个粗鄙的武夫。”
桑祁红轻轻咬了咬马仲通的耳朵,红唇贴在他的耳朵上,轻声说道:
“祁红就是喜欢。”
一股热气吹进马仲通耳朵里,他一把将桑祁红搂进浴桶,浴桶内,泛起一层层的波浪。
比武第三天,二十进十。
没有春小曼的魅力加持,过山峰只买到了中间靠前一点儿的座位,卖座的官差说,前排的早就卖空了。
春小曼嗔怪的看了马战一眼,随即向过山峰发难道:
“买这么靠后的位子,今天给公子助威,怕是喊破了喉咙公子也听不到了。”
过山峰一脸无辜,
“我能怎么办,小虎爷让我去买座儿,那官差对我又没有不好的想法。”
马战轻咳一声,打断二人斗嘴。
“好了,你们几个一给我助威,我就挨打。
既然我听不到,那就别喊了。”
三美互相对视,好像是啊,咱们还是别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