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里只装了一本书,和时厌的皮带。岁星不清楚时厌是住在哪里的,他决定亲自到时厌工作的地方亲自归还。
送皮带是个很招好感度的事情,岁星已经开始在幻想时厌该如何感谢他了。
再阴郁偏执的少年,想必也不会为难他一个小点心。
教室在三楼,因为还没到上课时间,过道里都是拥挤的学生。
一路上投过来的视线很多,探究亦或者痴迷的目光,让岁星有些不适的低着头。
“奇怪,之前觉得谢屿已经算漂亮,但是现在看着那谁,好像更出色哎。”
“是女孩吗?看上去像是很娇气的女孩,太白了,好像会发光。”
“不是女孩啦,是货真价实的男生,你不知道吗?就一直跟在谢屿身边的小哭包,一言不合就掉眼泪的那种,不过像谢屿那种大少爷,居然没把他收了哎,真的很适合当老婆。”
“我要是有这种小跟班,就算家里不同意,我也要先把人骗出去开房,先睡熟了再说……话说,像岁星那种总是爱哭的人,会不会在床上也会被do得哭都哭不出来啊。”
相比起女孩子单纯的欣赏,男生们的嘴说出来的话更要过分一些,岁星哪怕已经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听这些话了,可那些调侃又下流的话还是一条一条往他耳朵里钻。
连攻四都会被觊觎,不愧是买股强制文的世界。
教室里放眼望去都是乌泱泱的人头,女生只有一个,就坐在第一排,其余都是男生,老师还没来。岁星环视一周,终于在靠墙的角落里找到一个位置。
岁星走过去,礼貌地道:“能让一下吗?”
寸头男生收了收腿,让出来一个缝隙,很窄的缝隙,岁星怀疑是在故意为难自己,不然为什么都不舍得稍微动一下。
岁星性子软,哪怕看出来男生是在为难自己也怂怂不敢说,他腰细,没费多大力气就如愿以偿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他把书包放好,把上课要用的书掏出来,放在桌面上。皮带不知怎么夹在了书页中间,岁星拿书的时候,把细长的皮带带出来了一小截。
岁星垂着脑袋,迅速把皮带塞了回去。
“刚搬走就开始会见野男人了吗?”
寸头本来就是在有意刁难,如果岁星在大庭广众下丢脸,脸皮又薄,说不定会羞耻地哭出来,要是再求一求他,他说不定会好心放过岁星。
可是谁能想到,岁星腰会那么细,偏偏屁股又圆又翘。甫一偏过脸,就看到岁星书包里的一条皮带。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胀感涌上心头,寸头怒从心起,这份怒意中还夹杂着几分道不明的醋。
岁星拉上书包的拉链,杏眼睁圆了,他粉白的脸蛋迅速变得绯红,又羞又怒地惊呼:“你怎么、你怎么凭空污人家清白?”
寸头冷嘲一笑:“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你走进来的姿势不太对劲。”
“你是……?”岁星被男生的话搞得措手不及。
“刚搬走就不记得前室友吗?怪不得是家里托关系进来的,到底是没有其他正常同学的脑子。”
岁星被攻击意味很强的话弄得也恼了,他破罐子破摔地胡说八道:“对,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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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受身娇体软易推倒,反正据说是怎么摆弄都不会反抗,是个莫得感情的小金丝雀罢辽。
反正以后迟早都得过那一关,就当是提前预支了,校园里的背景板就是这样的,充当炮灰路人甲的角色,压根接触不到股票们这个级别,甚至只能够做个远远遥望主角受的痴情小可怜。
“其实你也喜欢他吧……真可惜,他已经被我拿捏了。”岁星唇角翘起,略带挑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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