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杳看了一眼手里除了这张2之外,其余都凑不起来的小牌,她没记错的话,好像还有个小王在地主徐耀中手里呢:“。。。。。。”
她抬眼递了个神色给方淑芬,果然方淑芬已经见怪不怪甚至眼不见为净了,沈知杳这才按着徐轻说的把牌丢了出去。
徐耀中实在看不下去,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放了沈知杳一马,让她好出点牌:“不要。”。
徐轻:“你看吧。”
沈知杳:“嗯!真厉害!”
徐耀中看沈知杳又出了一个小对子,一边压牌一边道:“还得意忘形了。”
事实上,这样的女儿就连做父母的也鲜少见到,好像自她成年之后就很少有依恋的模样,寡言又自主的,不叫大人操心,也少了些少女的娇然可爱。
但大人总有大人要忙的事,工作事业生活的一地鸡毛都让他们觉得孩子省心是好事,只是偶尔回过味来时,已经发觉女儿长大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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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现在,徐轻三十多了,到了成熟也是应该的年纪。
却好似。。。。。。好似又发觉了女儿久违的、陌生的模样。
依恋、娇俏,偎在喜欢的人身上,那是他们曾经怅然所失的,徐轻在曾经那个该有这些的年纪被自己剥离的少女心情。
“哼。”徐轻捏着一粒葡萄喂进沈知杳的嘴里,将果皮丢进脚边的垃圾桶,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又躺回到沈知杳腿上,也不解释啥,拿起手机自己刷起了微博。
沈知杳又出了两轮牌,也不听徐轻再有指教的话,不由低头:“不玩了?”
徐轻正好看手机看得眼睛发酸,手里还捏着手机,眼睛却是闭起来了,头发铺了沈知杳一膝,露出一边漂亮的额头和优越的发际线。
沈知杳忍不住余出一只手来,替她理了理鬓发。
“你们玩,省的又说我仗着你。。。。。。”徐轻说得很轻,也不知是不愿说还是困了。
“那你眯会儿吧。”沈知杳一边说着,一边还在出牌。
徐轻:“嗯。”
徐轻确实有些发困,昨晚上给沈知杳揉完肚子也温存了一小会儿,是沈知杳主动的,但又怕有声音,两人都是非常克制,不算尽兴,可今天起来,困乏感还是有些。
就着父母和沈知杳的聊话声,徐轻还真就睡过去了,耳边是三个人不断续的一些声音,沉浸在里面之后其实也并不觉吵闹,反而让人安心。
隐隐约约还听到他们的对话。
方淑芬:“睡了啊?”
沈知杳:“嗯。”
沈知杳回答的声量格外的小,像是弹过的棉花,还带着刚出机子的余温。
徐耀中:“吃了又睡,也不见她长点肉。”
方淑芬:“昨天你们几点睡的啊?真的半夜三更不睡觉啊?”
显然老一辈的人还是无法理解小年轻不睡觉、熬夜还要争分夺秒玩的想法的,她才不信徐轻所谓的帮忙揉肚子揉到了三点呢,一定是又玩手机看电视去了。
沈知杳愣了愣,耳根子慢慢就红了起来:“也没多晚。。。。。。可能,两点多?”
她可不会撒谎,就算想着要给个善意的谎言,嘴巴已经封不住地把心里有的答案抛出来了。
“哦哟哟,怎么这么晚啊,你们以后得早点睡的呀,我看手机上说,十二点还不睡觉对身体伤害很大的。”
沈知杳捏着手机,赶忙打出了一张牌,嘴上应得快,想赶紧把这个话题翻篇过去:“嗯嗯,好。”
她哪能说啊,昨晚上确实是吃的有些多了,胃里堵得厉害,根本睡不着。徐轻看她难受,十二点多了,还在替她揉肚子,嘴巴跟沾了蜜糖似的,又是好声好气哄着,又是妖精上身似的诱着。
这也倒罢了。
后来揉肚子也不是揉肚子,慢慢就揉去了别的地方。沈知杳知道她想做什么,却也犹豫,只说现在在她爸妈家里,还是克制些比较好,免得老人家夜里觉浅,被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早上都没法见人。
可徐轻却是安慰她,一说这虽是老小区但墙都做得敦实,二说她房间和爸妈房间中隔了个小时候用作琴房的书房,墙上本就贴了些隔音用的装备,三说她现在那么饱,做些运动正好也能消消食。。。。。。
咬耳朵的解释伴着那一点两点吹呼来的气,光是理由就能整出那么三五条,哪里容得了沈知杳还犹豫。
果然,还是个经不得诱的。
可徐轻虽诱,却也不是个就此放浪形骸的人,她本是想诱着沈知杳承一回,结果意外于接下来沈知杳的主动,直到沈知杳进来,徐轻才感慨着,沈知杳现在倒是越发懂得主动了,也常爱在这种时候说些挠人心的酥话了,会疼爱人了。。。。。。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