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嘛,慢慢的总会积少成多。
你看,从最初的身无分文,到现在存在丁义雪那里的,也有二三百文了。
“臭丫头,真是气死我了。”牛氏看着丁香离开的背影愤愤的骂道。
丁老汉浑浊的眼微微一眯,透着一股冷漠的气息,仿佛看的不是自己的亲孙女,而是自己的仇人。
“咱们都且忍忍,这丫头对咱们家来说暂时还有用处。”
牛氏瞥瞥嘴:“我晓得的。”
夜朦胧,月如钩!
封翌珩醒来的时候,依旧觉得眼睛火辣辣的疼,好半晌才免强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下只觉得屋子里烛火通明,耳边响起属下惊喜的声音。
“爷,你醒了。”
“恩。”封翌珩淡淡应了一声,想起身,才一动便扯动伤口痛得他直抽冷气。
该死的,伤口还是裂开来了,又得重头养起来。
肖文小心翼翼的将封翌珩扶起来,背后垫上枕头,让他靠着。
“爷,大夫已经替你清洗过眼睛了,好在不是伤眼的东西,只是有些红,明天就好了。”
“认不认得是什么东西?”封翌珩问。
要不是那一把呛人又带着辛辣的粉末洒向他,自己哪里会被个黄毛丫头给制住?
“大夫说没见过。”肖文说着,忽然脸色变得阴沉:“爷,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混蛋伤你。”
被肖文这么一问,封翌珩的表情一僵,俊脸刷一下沉了。
特么的他能说自己是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爷问你们,爷心胸狭隘吗?”
冷不丁的,封翌珩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肖武跟木天两人相视一望,随后又以惊悚的目光看向封翌珩,心里惊得不行。
封翌珩等不到回答,不耐烦的瞪了三人一眼:“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狭隘。”
三人立即立正站好一本正经的看向封翌珩,回答声震耳欲聋。
挑了挑眉,封翌珩不太相信的问:“真的?”
为什么他觉得那么没有诚意呢?
肖文严肃的脸上,微微抽搐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肖武瞪大的眼珠子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木天那一张明显像是憋着大便的脸又是怎样?
“都给我滚出去。”封翌珩一挥手,嫌弃的赶人。
三人听罢,二话不说迅速离开房间,直到觉得离主子的房间有段距离了,木天这才扶着肖武的肩膀灭哈哈哈笑个不停。
“诶,我说哥们,咱们爷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肖武咧着角笑的见牙不见眼,虽然不像木天那样奔放,但脸上也是逃不过的满满的戏谑之意,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肯定是,不然怎么会问咱们这么弱智的问题?”顿了一顿,忽然改口:“不对,以爷那种高傲猖獗的性子,是压根不会考虑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会让人觉得狭隘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