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嬷嬷冷笑一声,轻蔑一笑:“若非见不得人的东西,又怎怕被我们瞧见呢?”
“你……”春绿气急,正要上前去和春嬷嬷理论,春嬷嬷直接抬手,一巴掌打在春绿脸上。
春嬷嬷沉声道:“你最好搞清楚谁才是这个侯府的主人,你才在元娘子身边几天,你就敢这样放肆!”
她说着,挥了挥手,两个老妈子就直接上前狠狠扭住了春绿的胳膊。
春嬷嬷打开了那封信,又将唐延年的例银收进了袖中。
“走吧!跟我一起去见夫人。”春嬷嬷抬起下巴,有些幸灾乐祸。
“就算你是二夫人跟前的人,你也不能这样跋扈。”春绿挣扎着,颇为不服道。
春嬷嬷又是一巴掌打在春绿的脸上,她不曾将唐延年和春绿放在眼中,因此,她下手的力道极重,就这么两巴掌,春绿白皙的小脸上就浮现了红色手印,小脸也红肿起来。
春嬷嬷冷笑着讥讽道:“你家娘子好大的本事呀!身为未出阁的小女娘,竟敢与外男私通这样见不得台面的书信。”
“不是这样的。”春绿着急解释,她噙着泪道,“这是我家娘子给她妹夫的。”
“妹夫?我看是情郎吧!”春嬷嬷不留余地的揶揄,她已经没有耐心了,轻轻一抬手,瞥了春绿一眼,“带走。”
“慢着。”唐延年含笑出现了。
她看着春绿红肿的脸,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她又含笑看着春嬷嬷,微微福身了一礼:“敢问嬷嬷,不知我这小婢女是如何得罪嬷嬷了?延年在此替她向嬷嬷道个不是可好?”
“老生只是个奴婢,如何受得起娘子的礼?”春嬷嬷夹枪带棒说着,她皮笑肉不笑,看着唐延年,“娘子来的正好,也省的奴婢找人去请了,这就跟我走一趟吧!”
“怎么了?”唐延年满脸错愕看向了春绿。
春绿委屈抽泣道:“娘子,这封书信是您要寄回家的,可嬷嬷却说您……说您……”
春绿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如何说出那几个肮脏的字眼。
春嬷嬷不留情面道:“私通。”
她含笑看着唐延年,徐徐一笑:“娘子,物证在此处,由不得娘子不认。”
“行吧!”唐延年露出怅然的神色,眼中又流出了一丝惧怕之意,哀求道,“嬷嬷,此事若是被父亲知晓,父亲定然会怪罪的,还请嬷嬷通融。”
唐延年说着,就拿出一锭银子往春嬷嬷手上塞。
春嬷嬷嫌弃地推开了唐延年,那锭银子就这样滚落在了地上。
春嬷嬷带着疏离道:“兹事体大,老身可不敢为娘子隐瞒。”
她生硬道:“娘子,事已至此,你的话,还是留着去和侯爷和两位夫人说吧!”
春嬷嬷说完,就着人押着唐延年去前厅大堂。
侯爷和两位夫人已经等在大堂了,事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就没有请府中的小女娘,也不曾请几个儿郎过来。
大夫人一见唐延年进来,就站起了身。
“这是怎么回事?”大夫人盯着春嬷嬷质问。
春嬷嬷赶紧松开了唐延年,低下头对着大夫人行了一礼:“回大夫人,奴婢今早发现春绿这丫头鬼鬼祟祟的,叩下了她手中的物件后,奴婢这才发现,此事非同小可。为保侯府名声,奴婢只能逾越,绑了元娘子过来。”
春嬷嬷说着,低头呈上了书信。
侯爷身边的小厮铁蛋上前,接过信后,递给了侯爷。
侯爷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名字,又看了一眼书信的内容,他起身,问唐延年:“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亲,女儿是被冤枉的。”唐延年委屈地跪下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