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毅做好了纸张,不知如何售卖,便来到沈忠府上,想请沈老先生帮忙。
沈忠听面前之人有求于自己,就是一愣,开口说道:
“哦,公子有何事情?若是老夫能帮,定当是不竭余力!”
“那在下就先行谢过老先生了!”
公孙毅一边说,一边把纸张拿出来放在了桌上。
沈忠一看,此物从没见过,面露疑惑,问道:
“不知公子这是何物?
公孙毅让老先生拿来毛笔,“唰唰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后递给了沈忠。
沈忠看罢,当时瞠目结舌,过了老半天才缓过劲儿来,满脸的不可思议,激动的说道:
“世上竟有如此好物,要比竹简好上多少倍!不知公子在何处寻得此物?”
公孙毅笑着回答:
“老先生不必吃惊,此物称作纸张,在下偶然之下学会了制造之法,今日前来就是想请老先生帮忙宣讲一下!”
沈忠更是吃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心中激动万分,这少年不但才华出众,而且还有如此技艺,简直如神人也!
公孙毅见老头只是吃惊的看着自己,并未应承,又开口说道:
“我知道沈老先生德高望重,定不愿为此小事抛头露面,可在下初来乍到,着实人脉甚缺,唯有求沈老先生和天圣书院的付博文师兄帮忙,还望沈老先生能够答应!”
沈忠听闻此言,更加的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问道:
“那平顶山上天圣书院的院首大人是小友的师兄?”
“正是!”
公孙毅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那天圣书院的付院首为人高傲至极,从不把平常人放在眼里,更是很少下山,他若能来,老夫一定要与他深讨儒学之道啊!”
“那你看这宣讲之事?”公孙毅犹豫的问道。
沈忠一脸兴奋:大声说道:
“老夫自当尽力,此物乃是替代竹简的最佳之物,有了此物,不知会造福多少天下书生学子!如此佳品,造福万民的好事,由老夫宣讲也是老夫之幸事!”
公孙毅见他如此爽快,也是非常高兴。
说完了正事儿,沈忠又和公孙毅聊起了诗词一道,越聊沈忠越是佩服这个年轻人,两个人从诗词聊到了儒学,又从儒学聊到治国之道,越说沈忠越高兴,直至到了中午,沈忠也不让公孙毅走,说什么让下人准备了酒菜,二人边吃边聊。
公孙毅家中有事,院子里还有好多的活儿没有干完呐,能总在这里聊起来没完吗,无奈,只能吃过饭后,假作醉意才得以脱身。
回到家自然是一顿忙,晚饭后,公孙毅带着公孙巧云去了客栈,家里的活儿还没干完,庄小兰脱不了身,公孙巧云整天也跟着忙前忙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