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有人过来用绳子把她绑出各种姿势,鞭子、蜡烛,只要是能让她发出声音的东西都在她身上试了一遍。她哭着叫陈风华的名字,那个人始终都没有来。
她不能站起来,不能说话,只要不照做就会被打。饭和水都放在笼子角上,只能像狗一样趴在那里用舌头去舔。
那应该是个很大的地方,有人会牵着她走走,或者说看她爬的歪歪扭扭会很高兴?然后那个人会把一些东西放到她身体里,她记得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可她也知道边上有其他人。
只有在那个狭小的笼子里的时候她才是安全的。后来,她就再也发不出声音,仍由鞭子落在身上,仍由针扎在腿上。有人掐她,咬她,好痛。她在哭,她在叫,可就是没有任何声音。
陈风华,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胃里已经没剩下什么东西,可反胃更加激烈,眼前阵阵发黑,那个时候身体上被侵略的感觉仍旧在。步隐洛跪在地上抱着双臂,掐着手臂上的肉。
外面播放的画面已经停止,连投影仪都已经关掉。大概是步隐洛去了太久,步惟有些放心不下,叫了半天没人应,开门就看到步隐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ldo;洛洛你怎么了?我开门了哦。&rdo;
距离家宴已经过去三天,步隐洛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从下人那边拿了钥匙开门,就看到步隐洛抱着膝盖坐在床上。
&ldo;别过来!&rdo;
看到她进来步隐洛整个人明显一抖,颤抖着往后瑟缩,全然不是平日里的步隐洛。
&ldo;洛洛?&rdo;
&ldo;求求你了别过来。&rdo;
步隐洛抬起头,声音发颤地求饶。步惟愣住了,短短三天,步隐洛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双颊凹陷,苍白的唇上到处都是干裂,眼睛里面布满血丝,惶恐的神情让步惟愣住。
&ldo;洛洛,我是步惟啊,你怎么了?&rdo;
&ldo;不,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了。&rdo;
&ldo;洛洛,我们去医院好不好?&rdo;
步隐洛抱着脑袋摇头,步惟上前两步,才刚碰到步隐洛就发出凄厉的尖叫,拍打着步惟碰到她的那只手,一直向后缩。直到跌到地上,缩进墙角。
步惟沉默,那天的影像虽是只放了一小会就被掐掉,可只要有人注意大概就能猜出来那是谁。她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妹妹竟然会经历这种东西。
&ldo;好,我不碰你。要不要喝点水?&rdo;
步惟倒了杯水走到离步隐洛还有三步距离的地方蹲下,把水杯放在步隐洛的面前。随后步隐洛看了步惟一会,确定步惟不会过来以后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撑在前方,低头舔了舔水杯里的水。
步惟看不下去站起来,步隐洛马上一脸惊慌地缩回墙角,胆怯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