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又看到了何叔。
“郎君,阿郎要见您。”
杜构闻言脸色一喜。“爹爹又醒了?”
“嗯,阿郎这次精神头儿好了很多,已经能坐起来了。”
“快带我去。”
。。。。。。
“爹!”
杜构一进正房便发现杜如晦正躺在床边看着什么。
杜如晦听见声音抬头,发现是杜构,严肃的面庞上,欣慰的表情一闪而逝,旋即面色便恢复平静,淡淡的对杜构道:“来了?坐吧。”
杜构有些忐忑的坐下,不知为何,他对杜如晦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畏,就像前世面对自己的父亲,前世他和自己的父亲,相处的就比较含蓄内敛,父子俩平时沟通的时候都比较守礼,这么多年,杜构在父亲面前,从来没有失礼过。现在换成了杜如晦,他内心中对父亲的感恩和敬重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爹,您可好些了?”
杜如晦淡淡点头。“嗯,不碍事。”
杜构在杜如晦塌边坐下,看着杜如晦手中的书卷,微微蹙眉。“爹,您大病初愈,怎么又开始操劳了?”
“呵,为父我操劳一生,不碍的。”
杜构想了想,试探道:“爹,孙道长说,您这病适合静养,不能过于劳心劳力。所以,我想着,要不您康复以后,让二弟带着您去城外的庄子上修养一段时间,行吗?”
杜如晦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忽然问:“你二弟?那混账东西去哪了?”
“爹爹,您莫生气,二弟他都知道错了。”杜构急忙出言解释。“爹爹,这次您病倒之后,二弟悔恨不已,您一脱离危险,二弟就去了祠堂跪着,在里面闭关思过,这都好几天了,二弟一直没出来过。还有。。。。。。”
杜构指了指杜如晦胸前的玉符,道:“还有这块玉符,也是二弟亲自到普庆寺诚心给您求来的。爹,我和二弟聊过,我相信,二弟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杜如晦一听,平静的表情终于露出一丝意外和惊喜,看得出来,杜荷的表现让杜如晦很惊喜。
杜构看着杜如晦脸上的喜悦,忍不住撇嘴,都说老人爱幺儿,基本上所有的家里,最小的幺儿都是最受宠的,好在杜构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感觉。
“你二弟。。。。。。真的改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