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亦帆没大碍。”林昭说。
慕止衡拔下钢笔笔帽拧了回去,“覃家那边呢?”
林昭照实说:“经过绑架那件事覃则休倒没继续追究下去,最近一直在处理鲲鹏派的事情。看样子上回受了不小的伤,应该还在养伤。”
慕止衡没说话。
林昭看慕止衡的脸色说话,见他没出声又说:“还有喻小姐,最近这段时间也没出过覃园。”
“慕子桉呢?”慕止衡打断了林昭。
林昭拍了下脑袋,有点懊恼,“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慕子桉赞助了此次玺名的展览,这次玺名似乎规模办挺大,业界有名的艺术家均有作品参展,还邀请了政界名流和富商以慈善的名义进行拍卖。”
“时间?”慕止衡把玩着钢笔。
林昭掏出手机翻看日历,“这个月23号,大后天。”
慕止衡思量少顷,“跟栾夏要份邀请函。”
林昭有些许诧异,但很快想到重点,“不对啊慕总,您23号不是要起程去崐城见郦柏宁吗?”
慕止衡点醒林昭,“你没听说郦柏宁是雕塑钟爱者吗?”
林昭纳闷了,他确实没听说过。
他啥也不知道啊?
他怎么会知道?
慕止衡把玩着手上的钢笔,靠坐着看向林昭,冷不丁问:“你对此次事件有何看法?”
林昭保留地回答,“事情能发展到这份上,我猜测孟哲并非临时起意,也并非受慕亦帆挑唆,而是长远之计。首先能在千扬眼皮子底下搞事不是易事,千扬能把弘星壮大到与鲲鹏派抗衡也绝非外人看到的那点本事,只是养个伤而已,身边有多少双眼睛帮他盯着呢。”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闹这么一出?”慕止衡一语中的。
林昭摇了摇头,“千扬的目标应该是覃则休和鲲鹏派,如果他对孟哲和慕亦帆的行为是放任,我猜不出他究竟是什么目的。”
慕止衡收住钢笔轻叩到办公桌面,“从喻染身份公布到现在,有哪些人真正对她采取过行动的人?”
林昭露出浅愕,“确实,按理说商道和黑道本该立刻采取行动才对!”
“所以千扬比任何人都清楚动了喻染会带来怎样的后果。”慕止衡缓缓将椅子转而看向窗外。
林昭站其身后安静地陪着欣赏远处的夕阳日落。
晚霞的红晕打在慕止衡刀刻般隽逸的脸上,他周身的气场陷入其中,若不是浸汨在暖阳的光晕之中,他此刻深思的神情可想而知的生人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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