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吗?”男人有点暗难以置信。
他却耸了下肩,轻挑一下眉宇,缓缓道:“以前是不可能,但现在却不一样了,这是我所看到的事实。”
男人闻言后恍然大悟地点了下头,“怪不得你说有意思。”
他脸上的笑容却收了起来,手用力摁灭了雪茄,脸上露出的一丝狠劲,嘴脸也刹那间变得无比狰狞。伟岸的身体从椅子上“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转身看向落地窗外,把魁梧的背影留给了男人。
“让你查年欣然,查成怎样呢?”
男人深吸了口雪茄,神情有点无奈,回道:“还是那些,没什么特别的,在校大三学生,母亲早年病逝,家中只有父亲和一个弟弟,小康家庭……”
他不耐烦地打断了男人的话,“这些你都已经说过了。”
男人也很无奈,表情和语气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我知道,但除了这些以外,根本查不到其他。”
“一定会有的,加派人手去查,哪怕是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我明白。”顿了顿,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大声嚷嚷了句,“我想起一件事了。”
他转过身,紧锁着的眉头暗示着他的心事重重。
“什么事?”
“雷冽的私人专机,在上个月某个星期五晚上,临时接到指示飞杭州,而其中登机的名单上就出现了年欣然这个名字,但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
“星期五晚上?杭州?”他的眉宇蹙得更是深了。
男人点了下头。
“就没有更具体的吗?”
“你知道,雷冽身边的保镖不是特训于东南亚就是曾效力过fbi组织的,想要从他们那里得知任何一点儿信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是的,雷冽身边的彪悍大汉可不是一般在保安公司请回来那么简单,他们可都不是一般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人,身手可谓是个个都精湛、了得。
一时间,办公室陷入了一片异常的安静中……
他始终背对着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欣赏着脚下的风景,可是他却是闭着眼眸,脑袋里在思考着一些问题。
良久,男人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安静——
“阿烨,有些事是急不来的。”
他却倏尔转过身来,眼不知何时以染上暴戾,大手一下子狠狠捶在办公桌上,一字一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找他的软肋,因为我相信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软肋,可是这么多年,我找到些什么呢?没有、没有、一丁点也没有!”
“他雷冽是一般人吗?他要是一般人就不会坐稳雷氏和组织的那张椅子了。”
他何尝不懂男人说的话,可是人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你放心,我会加派人手的去查的,你也多多留意年欣然,照你刚才那么说,那个年欣然和雷冽关系真的不一般,说不定很有可能那个年欣然就是雷冽的软肋。”
这个时候,他也只能这么希望了,点了下头。
“阿烨。”男人轻声叫道。
他抬起头,狐疑地看向男人。
“记着一个故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要做的不是螳螂,而是真正的大赢家黄、雀。”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
年欣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黑眸间没有一丝眼波流转,更胜是一尊玻璃娃娃,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下,充满了梦幻。
从回来那一瞬间,她一直处于精神恍惚之中,她想不明白是谁给她送花,想不明白为什么某男人说变脸就变脸。
她的暴脾气无处可泄,只能坐在办公室里生着自己的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