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是来辞别的。”柳君瑞一口辣酒下肚。
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陈胜,所以想了一个万全的办法,就是先出去避嫌一段时间。
在这件事情还没落下帷幕之前,柳君瑞准备去京都的大伯家暂住一段时间,这样一来自己也可以安心备考,还能远离陈胜这个疯子。
当然,他要让岳书山第一个知道这件事,这样一来无论陈胜闹出多大的动静,岳书山都不会想到自己身上来。
岳书山有些疑惑“你?脑子没坏吧?”
“当然没坏。”最近他想了很多,女人嘛就像衣服一样,陈胜那天也算是点醒了他,何必为了一个人妇丢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呢。
其实族里已经有人盯上柳君瑞了,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被柳父逼着离开一段时间的。
再说了,到了京都,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何必吊死在这一棵树上呢。
其实岳书山一直都知道,柳君瑞为什么一直揪着舟楚不放,不过是因为舟楚的身份和容貌罢了,柳君瑞一直以来都是个虚荣的人,当然也是个胆小的人。
在兄弟面前丢了面子,当然要想办法找回来了。
“你走就走呗,还特意来跟我说一声。”
“有些事情我要给你提个醒,当初跟你说了,树大招风,你看吧,最近是不是很倒霉。”
最近确实出了还多是,但是岳家已经富了许多年了,要出事早就出了。
“听说楚东新上任的太守是前任太守的准女婿,可惜前楚东太守出了那件事。”柳君瑞有意将这件事情告诉岳书山。
“怎么,读书人也爱听八卦啊。”岳书山只觉得柳君瑞今天怪怪的,说话东扯西扯的。
“我还听说这楚东的太守老往楚西城跑,是不是这楚西城的地底下埋着什么宝藏啊。”
岳书山可没心思听柳君瑞在这胡扯,这说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柳君瑞呵呵一笑,他没办法明说,在说下去恐怕自己都得供出去了。
“好了,我该走了,马车在外面等着你,这算是你请我的送行酒吧。”
柳君瑞站起身往外走,岳书山看了看桌上的酒菜,认识柳君瑞这么久了,头一次玩得这么煽情。
岳书山从酒楼出来,恰好撞到了一个男人。
见那个男人吃痛的抱着手,岳书山有些怀疑自己,力是相互的,刚刚自己那个力道也不至于把人撞成这个样子吧。
“这位兄台,可有受伤?”
那人痛苦的吐出两个字“无碍。”
“要不还是去医馆看看吧。”
“不用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那这样,我就先行一步了。”
岳书山迈腿准备离开。
“慢着。”
身后的男子又叫住了岳书山。
“兄台,还有什么事情吗?”
“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