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洲将熬好的药端进来,岳书山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凳子上照顾舟楚了。
“楚楚她好些了吗?”
“没有呢,现在还在昏睡,刚刚醒来一下,喂了点水就又睡着了。”
“这碗是给你熬的药,你快些喝了。”
岳书山看着白之洲手里端着的两碗黑乎乎的中药,岳书山小时候很少生病,没喝过中药,但她知道中药很苦的。
“你怕苦?”
‘这谁不怕苦啊。’岳书山真是‘有苦难言’。
“你若是生病了,那谁来照顾楚楚呢?”有些事情白之洲可以代劳,但是有些事情白之洲不可以做。
话都说到这里了,岳书山端起中药屏气,几大口就将中药喝进肚子里了。
“你把药喂给楚楚,我去给怀羲送药。”听说那家伙不愿意喝药,平时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居然被一碗中药给难道了。
白之洲出去了,岳书山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面露痛苦的舟楚,很是心疼。
“阿楚,阿楚。”岳书山试着将舟楚叫醒,但这显然是徒劳。
床上的人眉头微蹙,很艰难的,但还是没有睁开眼。
岳书山将舟楚扶起来,又用枕头给她靠着,但是这个时候的舟楚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了,还是会往下倒。
岳书山只能拿自己给她当靠背,环抱着舟楚给她喂药。
一勺一勺的喂给舟楚,本来中药就苦这样喂药,痛苦被延长了,舟楚显然是不乐意的,喝了几口就不愿意喝了。
岳书山有些急,不喝药的话就没办法好起来。
岳书山脑子里想了好多办法,‘电视剧里都是用嘴对嘴渡药的,我要是用这个方法,阿楚会喝吗?’
但是想想这个方法好像又不太好‘我要是这样喂她的话,她的会不会更严重啊,她会不会嫌弃很脏啊,要是我这样喂她我会不会被传染啊?’
岳书山脑子里闪过好多想法,她又怕这样喂会被传染,要是被传染了就没人照顾舟楚了,这样一来反而更麻烦了。
来不及多想了,再等下去药都凉了。
岳书山狠心喝下一大口,对着舟楚的嘴就吻了下去,中药很苦,但是现在的两人已经不觉得药苦了,舟楚也一口一口的将药喝进腹中。
就这样,很快碗里的中药就被舟楚喝了个精光,喝完之后还意犹未尽的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残留的药。
犯事的船只已经找到了,那两人只是说有人给了银子让他们使劲的朝那边撞过去,然后再用船桨使劲拍打湖水。
在问道是谁指使他们时,两人都沉默了,那个人他们可不敢供出来,就算是知道也要说是不知道,如果不说那也就是几年的牢狱之灾,家里的老老小小还会有人帮忙照顾着,若是说了,不仅得不到钱,小命可能都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