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温之应像一只公狗发。情的时候,就会变了一个人,萧梨早已习惯。
那声“之应哥哥”,一开始她根本就不可能叫出口,直到贴着的肌肤都被汗浸湿,频率越来越快的时候,她投降一样,才喊出那个称呼。
完事之后,萧梨瘫了两分钟,等温之应收拾干净,爬起来继续背书。
她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第二天就要考试,书都没背完,却像果子一样被榨干了一道。
温之应简直不是人!
不是人的温某人收拾完他们制造出来的垃圾之后,躺回床上,捞过床头柜那本《历史深处的忧伤》。
他对这本书好像很感兴趣,萧梨没管他,趴在床上继续背书,一双腿翘起来一晃一晃。
她并未和温之应一个方向,是头朝床尾的方向,温之应稍抬眼,便能看见她一双白白的脚丫子在眼前动来动去。
萧梨那个姿势,裙摆基本上褪到腿。根,他靠着的方向,视野极好。
温之应是个正常男人,妻子太秀色可餐,他或许不会忍下想再要她一次的冲动,捏捏眉心,手里的书看不下去,将书落回床头柜上,他从床上起身,对萧梨道:“我去客厅看会电视。”
萧梨头也没抬,“哦”了声。
等人出去了,萧梨抬起头,心想,现在都几点了,他还跑去看电视?
在萧梨印象里,温之应是个很自律的人,很少熬夜。
眼下任务繁重,她也只是小小的疑惑了下,抱着书本继续背书。
背书实在是法学生每次考试周无法逃脱的魔咒,因为会有那种名词解释的题型,案例题中,也必须将涉及到的法条一字不落的写出来,不背不行的,光理解没有用。
凌晨一点,温之应从客厅回到房间,床上的人四仰八叉倒着,肚子上压着书,已经睡了过去。
萧梨这个睡姿实在说不上好看,整个人横在床上,头发像女鬼一样散着。
温之应将她肚子上的书拿下来,将她抱起来,落成正确的姿势。
小姑娘睡得很熟,只是哼唧了一声,等他将人落到床上,粉薄的眼皮平静安详,继续睡着。
屋顶的水晶花灯被关掉,温之应借着月光,绕到床的另一侧。
第二天萧梨觉得自己没发挥好,在心里骂了温之应几声。
心想,昨晚他浪费了她差不多半个小时。
不然她可以再背熟一点,这门国际私法或许可以争取拿个4。0的。
*
萧梨一共有六门专业课考试,差不多每天两门,在周四这天落下帷幕。
最后一门试考完,也意味着萧梨的大学上课生涯终于结束,大四基本上只剩下实习和毕业论文了。
剩下的本科生活,再也不会遇到考试周了!如果萧梨刚考完的这几门,一科没挂的话。
痛苦的考试周结束,聂杉杉提议大家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下,大家都双手赞成。
萧梨说道:“我可以叫上程落欣吗?”
韩冉雪:“对,得把她叫上,大佬这段时间带我们这两个小菜鸟着实不容易。”
孔圆圆和聂杉杉知道都两人在考试周复习这段时间跟程落欣神奇地结下了一段友谊,她们平日跟程落欣的关系说不上特别好,但是也还可以,就都没什么意见。
地点没有选在学校附近,而是选在外滩附近的君煌酒吧,大家商议着,等嗨够了,一起去逛逛外滩。
傍晚十分,太阳落了山,黄昏晕在天际,萧梨的小公寓被渡进一层暗色。
考完试后,萧梨就回家补觉,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被定的闹钟吵醒。
她伸了个懒腰,好像重新恢复活力,到镜子前坐下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