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凄婉?
孟阮拿不准,决定等呆木头回来再商量。
可呆木头什么时候回来……
孟阮趴在桌上,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甜笑。
在她二十二年的人生中,从没有一个人让她会像现在这样——不知疲惫,甘之如饴。
原来恋爱的滋味这么美好。
孟阮捂着红彤彤的脸降温,苏巫婆这时打来电话。
“干什么了?”苏妙言上来就问,“方便和我说话吗?”
孟阮反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苏妙言这几天快要憋疯了!
闺蜜恋爱是天大的喜事,可她这闺蜜非不走寻常路,整的她忧心忡忡。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怎么和沈夺好上的?你刚到夕江时,我听到的那个低音炮是不是就是沈夺?你今天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不然我现在就去夕江面审你!”
“你干什么啊?”孟阮把手机举远了些,“练台词呢?那你嘴皮子确实见溜,将来不行考虑说相声吧。你也接不到戏。”
“……”
气她也不带走回头路的,每次都能气出来新高度。
闺蜜二人煲起电话粥。
苏妙言听了个大概,就知道孟阮是真陷进去了——她俩认识十年,她就没见过像现在这么少女心的孟阮。
“那、那你俩到哪一步啦?”苏妙言问,“牵牵小手?”
一直牵啊。
除了那次孟阮害羞说了两句,呆木头走到哪里都不放开她的手。
苏妙言没得到回应,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去!那这是亲亲小嘴啦?”
就亲过那一次。
呆木头的勇气值貌似只有在芒果的逼迫上才会攀升,之后最亲昵的,也就是昨天的额头吻了。
“我滴个苍天啊!”苏妙言尖叫,“你你你你你……你完了!”
孟阮嘟着嘴,“怎么就完了?你别谈不上恋爱说我酸嘛。”
苏妙言绝对不是在和孟阮斗嘴。
孟家是什么家庭?
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这一家人善良正直,也都不是势利眼,但孟阮未来的丈夫最起码也得是个正常的社会人吧?
再怎么着,也得能和别人介绍得出口吧?
可沈夺……
“软软,你听过传言吗?”
“什么传言啊?”
苏妙言第无数次地叹气,“就是关于沈夺的啊。有同学见过他爸爸,说就是个醉鬼,还好赌,凶得不行!那你说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