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完全被蒙在鼓里,被他们一家耍得团团转。
就在这时,沈姝仪的手机响了,是许均山打来的。
沈姝仪忍着怒气,接了起来,电话另一头的许均山就语气不满地责问道,
“姝仪,你怎么回事?带半夏回去将妈气得半死!”
如果是以前沈姝仪一定忙着解释,生怕自己被误会了,现在才明白,他们根本是蛇鼠一窝,存心要泼她脏水,她再解释也都是多余。
“怎么回事?
我们刚到别墅还不到一刻钟,妈就嫌弃地将我们母女赶走,
说是想见亲孙女,结果一见面就挑不是。
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叫我带半夏过去让她羞辱的?
然后转头再你告状,说我的不是。
这种颠倒黑白的把戏,又不是第一次发生,
我都习惯了!”
“妈可能表达有点问题,不是嫌弃孙女,你别多想!”许均山一听,尴尬了,只能替母亲说话。
觉得今天沈姝仪有些不一样,但也没多想,
毕竟母亲的性格,他还是了解,一向就不待见沈姝仪。
不管沈姝仪做得多好,怎么孝敬她,母亲都要挑剔一番。
只是刚才母亲打电话过来,一副被气得半死的语气,
他还以为母亲真被沈姝仪气到了,才会没多想,直接打电话质问沈姝仪。
现在听沈姝仪这样一说,又是母亲在搞事,他就显得有些里外不是人了。
“我是不想多想,但你打电话来问我,就不由得我多想了。
妈一向不待见我,我也习惯了。
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妈,我的婆婆,我们晚辈该孝敬还是得孝敬。
但今天我带半夏回去,亲孙女第一次见奶奶。
结果刚进屋,妈就给我们母女俩脸色看了,还包了个二十给半夏。
这红包还是提前包好的,这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就做好准备羞辱我们母女俩吗?
她这是想见亲孙女吗?是想给半夏难堪吧!
她要真这么嫌弃我们母女俩,以后我们也不过去碍她老人眼就是,
省得吃力不讨好。”
沈姝仪虽然是在控诉,语气却是哀怨得不行,就好像她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