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见了礼,离柔佳坐得远远的,只见小小的人儿斜靠在迎枕上,眉眼弯弯,粉腮微红,看着的确不严重,便让小太监把备着的灵芝、血燕等补品一并抬进来,点点头道:“听闻格格身体有恙,我担心不过,下衙顺路来看,夫人勿怪。”
你那衙门有十里路呢,那拉夫人腹诽,可未来女婿紧着女儿,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胤禛嘴里说着场面话,却不错眼地盯着柔佳看,心里想什么一点都不掩饰。
他今年已经十七,早已不是柔佳初见时那青涩的少年模样,身量如抽条的柳树一般,高挑又俊雅。虽然因为日头毒辣,整个人不复紫禁城内阿哥的白皙贵气,但是肤色微黑的胤禛已经像个成熟有担当的男子了。
众人寒暄几句,胤禛告辞。
那拉夫人给女儿掖好被子,叹了口气叮嘱:“他若是晚上爬墙,你可千万守住,万不可被坏了身子。”
柔佳一个懵懂的女孩,哪里知道什么叫“坏了身子”。
那拉夫人也是语塞:“总之,切不可让他脱光。”
一夜安睡,柔佳出了身汗,感觉身子舒服了很多。
贴身的亵衣黏黏的,都是汗渍,她是被热醒的,朦胧睁开双眼,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
昨晚四阿哥又爬墙了,只不过没有闹她,老老实实盖了一个被子睡觉。
这个冤家,在紫禁城第一次见他,就送她草编的蜻蜓;待大了些再遇见,又送她名山大川的闲书;她进宫小选,还打点下人照看她;指婚后,柔佳没机会再见胤禛,还以为要等到成亲,结果她及笄那天晚上胤禛就来爬墙……
胤禛怀里藏着的那根八仙过海的翡翠簪子,被她放在心上,收在妆匣最里头。
谁都不知道。
额娘也不知道。
他是这么说的:“仪式上德妃赏的你收着,这才是我想送给你的。”
胤禛还问她那些闲书看完了没有,以后想去哪里,他都陪着。
说着说着,柔佳便被他哄着亲嘴,还被骗走了贴身的兜衣。
柔佳每每想起来,都羞得脸红。
她推了推胤禛:“四阿哥,天马上亮了,你赶紧走,不然被我额娘撞见……”
门外,已经有下人们忙碌做事的声音。
温香软玉在怀,胤禛哪里舍得就这样放手:“别叫我四阿哥。”
柔佳咬咬唇:“胤禛哥哥,求你了,赶紧走吧。”
“我给你擦擦汗,换件衣裳。”胤禛翻身,伏在柔佳身上,“你这汗津津病着,我怎么能放心走?”
柔佳知道他这人有很多特点,执着便是其中一项。
再说两人腻在一起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在胤禛注视下,抖着手慢吞吞地解开衣襟。
棉白的衣裳撒开,露出里头丁香紫的兜儿,细嫩的脖颈微微仰着,香汗点点的前胸袒在胤禛眼前。他呼吸粗了一瞬,扯下腰间的汗巾子,从肚兜下缘伸进去,给娇嫩隆起夹出的那道奶沟擦汗。
汗巾子上的刺绣刮过少女初初萌发的奶肉,激得她“啊呀”叫起来,慌忙按住胤禛潜进去的手。
胤禛一脸担忧:“可是疼了?我看看。”
不由分说把兜儿给掀了,露出两团凝脂般的嫩乳,顶上红红的蕊像小鸽子惊慌的眼睛,一阵乱颤。
柔佳不敢叫出声,眼睁睁看着胤禛揉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