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人家没装,我脑子有时候犯迷糊,再说了,刚刚起床犯迷糊也是有的吗?您是圣明天子,当然是圣明独照了。
可是我是个小女子诶,头发长见识短吗?偶尔犯个迷糊,不算什么罪过吧?啊,陛下,你就饶了小女子这一下好不好哇。话说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百炼金刚,终于是抵不过绕指柔,看着司徒星那委委屈屈悲悲切切的表情,南宫睿的火儿就消了。
“哼,就不能对你好,朕看你在这榻上睡的被子都掉了还不知道,想帮你盖个被子而已,你可倒好。”
不禁有点儿后悔了,手欠那,生平第一帮女人盖被子,落这么个下场,话说,你在晚点儿醒过来不行啊,那醉人的樱唇那,又没亲到。
哼哼,色鬼,盖被子,往人家嘴上上凑合什么,老娘才不信你有那么好心呢。
“啊,多谢陛下体恤呀,呜呜呜呜。”
说完掩面嚎啕大哭起来,哭的南宫睿没着没落的。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你又怎么了,哭哭啼啼的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朕怎么你了呢。”
司徒星哽咽着耸着肩,好一会儿才止住了悲声,“奴家是感动的,从来没人对奴家这么好过,男人看上我的不是姿色,就是的万贯家财。”一双剪水双眸,深情款款的凝望着南宫睿,显得特别的真诚,“从来没有像陛下这样的温柔体贴的。呜呜呜呜。”
“哈。”心里一喜,赶紧凑了过去,笑眯眯的坐到了司徒星的身边,抓着人家的芊芊玉手往自己的脸上蹭,“雪儿,既然你这么感动,不如。”
不等南宫睿把话说完,司徒星突然收走了手,跳下了榻,“不如陛下去见见子苏吧,昨日王爷一夜未归,也没有消息传过来,希望没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发生。”
嗷嗷嗷,某只皇帝都要学狼叫了:美人儿,咱不这么磨人行吗?”
“可是朕想吃嫩肉了。”
司徒星假装不知道,还假装的思考了一下,“这个好办,秋天的野兔山鸡肥美之极,待会儿我让侍卫去给给陛下打些野味回来。”
“朕说的不是那些肉。”这回是真急了,如此尤物就在眼前,还一个劲儿的装疯卖傻,越发的让人心痒难耐。
“那就无能为力了。”司徒星摊摊手,“山上不比城里,更比不上皇宫,您要是住不惯,赶紧回宫吧,免得贵妃娘娘发现您瘦了,找我的麻烦。”
“你,你。”皇帝老儿脸色铁青,“你也是过来人,怎么就那么不就风情,真是败兴之至。”
长袖一舞,嘤嘤做泣,“原来陛下并非是真心那,这就嫌弃奴家了,奴家告退,再不出现在您面前来,免得污了您的眼。”
心里偷着乐着离开了房间去看岳子苏。
“咦,小雪,呜呜呜。”岳子苏一睁开眼就看见了司徒星,抱住了司徒星的胳膊就不撒手,“雪儿,还能看见你真是太好了,雪儿,我想死你了,我怎么在这里,是你救我回来的吗?”
“不是,是你自己跑出来的。”
岳子苏不敢相信的停止了哭声,仔细的看着司徒星的神色有没有破绽,“雪儿,雪儿,我知道你是好人,除了你还会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救我出来,不想承认就算了,雪儿,求求你了,墨墨呢,你救我的时候,看见墨墨没有啊?”
“墨墨。”司徒星一皱眉呀,“怎么?子墨也不见了吗?难道抄家的事情是真的吗?”
“当然啦。”岳子苏一咕噜爬起来,“那人还拿着贵妃娘娘的懿旨呢,还有贵妃身边的清韵,还有国舅爷家的管家车二,雪儿,我给你磕头了,你可得把那些好姐妹给救出来呀,不然我对大家家里没法交代呀,我给你磕头了。”岳子苏趴到床上就要磕头。
“好了,好了。”司徒星赶紧扶住了岳子苏,“别闹了,瞎耽误工夫,你赶紧把当时的情况跟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儿,墨墨你不用担心,郑亲王已经亲自接手此事了,我相信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的。”
“雪儿。”子苏又扎进了司徒星的怀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反正对方有懿旨,那懿旨我看过了也不是假的,更何况还有贵妃娘娘的亲信清韵,以及国舅府管家车二。
众家姐妹本来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儿,以为顶多就是走走形式,可是我发现情况就不对了,他们把我们抓了之后带上马车,好像进了个宅院,而不是衙门,还有几处地道,最后把我们带到了郊外的一座庄园里。”
“哦,司徒星点点头,他们光天之下撸人,不怕你们叫喊吗?”
“我们被喂了一种药,但是我不是从你这里蹭过紫萝幻灵香吗,可解百毒。然后到了庄园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好像,好像,啊——。”岳子苏突然抱着脑袋痛苦的喊叫起来。“我的头好疼。”
“紫苑,紫苑。”司徒星冲外面大声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