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水润的嘴唇发干,呼出的气息也比平时热。
用一种似懂非懂的声音:“既然你说是帮你的忙,那我就帮。”
郁余笙松了一口气,万幸对方单纯乖巧,没有追问下去。
“那…开始吧…”
“嗯。”
好奇怪的感觉,比上楼那会儿的感觉还奇怪,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明明是在做正经事,仿若跌入了酒色香薰的不正经场所。
郁余笙赶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除,正欲伸出手,让她用戒尺打几下。
“你去趴在床上。”许初侧眸看着微微凌乱的床面,对方午睡后没有好好叠被子。
趴、趴床上?
郁余笙楞了一下,不是打手心,是要打屁股吗?
谢溪云也是打的屁股,有难同当,她被打几下也说得过去。
可是自己这个年纪了……
郁余笙觉得有些热,静了片刻,缓缓挪动脚步,趴了上去。
本就是在做正经事,打哪不是打,若是扭扭捏捏,才是真的奇怪。
她们心思坦荡,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用避讳什么。
纯白的床单被压出一道道褶皱,纯白的枕头承载着郁余笙的侧脸,深深凹陷进去。
越发黑暗的室内,许初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朦胧模糊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
挺翘的臀部。
郁余笙今日穿得是包裙,完美贴合她的曲线,躺着让下摆不再平整,裹着大腿卷边往上移了些,往下是白皙的小腿。
许初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不知道眼眶有没有染上红色,在庆幸进屋时没开灯。
手心的热汗浸染到戒尺上,许初盯着床上的朦胧曲线,紧紧抓着戒尺边沿,有些磕手,不在乎疼不疼,指腹一下一下抚弄着戒尺边沿,仿若在抚平上面并不存在的褶皱。
太过昏暗的环境里,郁余笙的曲线是模糊的,但这样的模糊比直白敞亮更诱人,像盖上一层纱,诱人掀起来。
身体的温度在上升,空气变得稀薄。
郁余笙感觉很热,压在枕头上的脸额头覆上薄汗,进屋时应该把空调打开的。
周围是模糊的,站在床边的许初也是迷糊的,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对方一直没动,郁余笙抿了抿唇,道:“可以开始了。”
说话时额角的汗蹭着纯白的枕头,头发和布料的摩擦,发出轻微声响,在安静的空气中像是导火线,一点就燃。
许初眸光晦暗不明,汗水滑落脖间:“这就来。”
余光里,郁余笙侧趴着,看着她抬手,戒尺和手臂流畅的举起,一切仿佛被拉满。
一下秒,臀部轻轻被打了一下,声音都没打出来,很轻很轻。
动手之人像是在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