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们要壶热酒喝喝。”
“太乏了,嗓子都要冒烟了。”
这两日,乔西北一天恨不能做八百件事。
早上一波弟子,下午一波弟子,练来练去的。
这个错了,那个不对。
他又被师父命令,只能说不能动。
在旁边指手画脚老半天也说不明白,只能眼巴巴儿的看着丘煜给大家做示范。
教的心里直痒痒。
痒痒能怎么办?
还不是只能绕着地面原地打转,急得嗷嗷叫。
每天中午,他还去纪如风那儿陪她一起吃饭。
其实大可不必。
纪如风自己都说,他不必每天都去。
但他实在担心纪如风那个别扭性子。
明明天天操心的咳来咳去,还一问一个不吱声。
就知道咧着嘴“嘿嘿嘿”一顿傻乐,跟他打哈哈。
别回头哪天再病倒了也不吭声。
她那点子厉害医术,真是懒得给她自己用那么一点儿。
医者不自医是这么个来历么?
乔西北别无他法。
索性天天跑去跟她聊聊天,说说寨中情况,给师父她老人家宽宽心。
有用没用不知道,反正总比不去强些吧。
晚上,他还要接顾一的班,盯着华夏练枪。
一边盯着,一边留心戒备寨中寨外的情况。
大师兄深感心力有些交瘁。
把自己一切疲惫都归咎于,一定是自己身体还没好透,才会如此心累。
这不。
两天连轴转下来,咱大师兄这嗓子就跟破锣一样了。
讲话刺啦刺啦。
笑起来那动静,像个快死的大鹅。
听的纪如风可闹心。
丘煜终于整理完手中的药材,双手叠着包袱皮往外走,跟乔西北挥挥手。
“走吧大师兄,上我那儿去,我那儿有。”
乔西北乐呵呵的笑了两声,快步小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