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准备好怎么办,布莱克的名号太响亮了,神秘人派给我我一个“只有我”能完成的任务,要我献出克利切。我发现了神秘人的秘密,他把他的一个魂器——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藏在一个孤岛的岩洞中,只有家养小精灵的魔力最适合过去。
当时的我惊惧交加,一个人,切割了自己的灵魂,那么他还算是个完整的人吗?想想神秘人越来越没有理智的行为,我不敢想他做了多少个魂器。”
雷古勒斯语气更加沉重,仿佛回到了曾经的黑暗岁月,他无处逃离,无法挣脱,只能跌跌撞撞的缩回他们的小家,躲在西尔维娅的怀里,西尔维娅永远会温柔的包容他。
“1979年,我见识到神秘人更加疯癫的行为,他已经疯了,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为了摇摇欲坠的布莱克,为了家人的安全和布莱克的荣光,我当时准备以命换命毁掉魂器。”
雷古勒斯哽咽着,忍不住掉下泪来,回忆和西尔维娅的过去仍会令他感到痛苦懊悔。
“但是西尔维娅告诉我她怀孕了,她有了我们的孩子,我第一次懦弱了。但西里斯除名后的一系列行为,令伏地魔疯狂怀疑布莱克家族是否忠心。
尽管我们献上钱财,献上忠诚,我跪地亲吻他的袍角,他都不相信。我的亲人被折磨的憔悴不堪,那个时候的纳西莎已经结婚了,就因为她婚前冠姓布莱克,马尔福也被他针对。
我想结束这一切,我要毁了神秘人的魂器。在我出发前没有魔力的西尔维娅流着血找到我,她被动预言到了我的死亡和布莱克的凋零。
她预言到有一个女人发现了西尔维娅的秘密,想把她献给神秘人,西尔维娅短暂的预言到艾莉因此被送入别的时空,但她中途被卷入了时间乱流,在那里无限循环折磨的疯魔到死。”
纳西莎的泪浸湿了卢修斯的臂膀,斯内普紧紧的抱着塞廖尔安抚他,埃利诺拉和雷古勒斯紧紧的握着手,德拉科不安的靠近她,默默拉住她的手腕。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西尔维娅的能力,她强行给我抹去了黑魔印记,请求我带着她和孩子离开,她会有办法带我走上一条生路。我当时不知道西尔维娅做这一切会有什么样的代价,我还有家人,我犹豫了。
在神秘人又一次折磨我的亲人时,我取出金库里的一大半金加隆,把她送到了建造在一处深山里的一座庄园,那本来是我和西尔维娅的婚房。
我放弃了她们,我决定为家族和我那可笑的意气赴死。我不知道西尔维娅怎么找到我的,她当时双目失明了。
她双目失明没有魔法,她是怎么从那个深山里的庄园里找到我的?”
雷古勒斯死死握紧拳,眼底猩红,额上青筋崩起。他快速运转着大脑封闭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两种过于强烈的情绪冲的他头痛欲裂。
“她仍和以前一样温柔,西尔维娅没有质问我的决定,没有歇斯底里的发脾气。她当着我的面画了一个魔法阵,然后把她的镯子递给我,说她等我回来。
我真的去了,带着她的手镯和那点虚无缥缈得希望。那个岩洞外的海里都是阴尸,连绵不绝,见到活人就会扑过来生生撕掉。
我让克利切把我送过去,把赝品挂坠盒放下后打算喝掉魔药,我以为我死定了,但西尔维娅的手镯救了我,它保护着我离开了那片海域。
当我赶回去时,只看到了一地的血,死不瞑目的贝拉,和躺在地上哭泣的埃利诺拉。原来贝拉一直在监视我,西尔维娅或许是用过能力太虚弱了,她早产了。
贝拉发现了她,要把她带走,但她最后被杀掉了,魔法阵也被破坏,那里只有贝拉的尸体和刚出生得艾莉,西尔维娅不见了。
迟来的懊悔淹没了我,我无法接受这一切,就当我已经死了吧。我带着艾莉离开了,但是找不到西尔维娅的踪迹,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沉寂的塞廖尔动了动,他突然开口了。
“我推演了姐姐的命运,她已经不在了,她的命火熄灭在了1980年6月30号这天。因为想要挽救即将必死的你,她的能力只能做到一命换一命。”
埃利诺拉看向塞廖尔,她注意到塞廖尔紫罗兰色的眼睛没有焦距。
一直不敢承认这个结果的雷古勒斯痛苦的哭泣,大脑封闭术再也无法压抑他的情感。
纳西莎在一旁泪流不止,“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
“预言,换命,和祛除黑魔印记的能力。”
卢修斯的视线落到斯内普身上,“我可以知道你们是哪个家族的吗?”
塞廖尔摁住警惕的绷紧身体的斯内普,没有焦距的眼睛望向卢修斯的方向。
“我们来自时空之外,我们没有姓氏,我们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过去,没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