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哈哈。
徐星河不闹她了:你哪天过来?
原莱站起身,取下书架台历,看了眼:不清楚诶,我还没和舒灵说具体哪天退房。
徐星河:哦,我催催她。
原莱笑:不用!
徐星河:再不来我都要回家过年了。
原莱:那我……争取快一点吧。
徐星河:不是争取,是必须。
原莱:好吧好吧。
跟哄小孩一样,张牙舞爪哇哇抗议,只为了一句,老妈会早点去幼儿园接你的哦。
——
又过几日,一个清晨,窗边纱幔轻拂,几只纸箱叠在墙角,小屋空旷,地板泛亮。
原莱在镜子前描好口红,抿抿唇,气色顿显,嘎哒一下阖上盖子,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走出卫生间。
约好了今天退房,正式搬离这里,原莱拿出手机,刚要给舒灵发条短信。
家里门铃响了,原莱眨眨眼,这么早就来了?
她接起门边挂机,是个清朗熟悉的男声:“开门,我要冻死了,外面都下霜。”
原莱瞬间嗤笑,叉起一边腰:“你谁啊?”
“嗯……”他顿了顿,似乎在找措辞:“这家住户的先生。”
“哦……”原莱还是逗她:“你妻子叫什么?”
“原菜。”
“什么?!”
“原来的原,游戏打得很菜的菜。”
“没有这个人。”
原莱气笑不得,挂了电话。
下边又来了焦急铃音,原莱等了会才接起。
“你再不开门,我就在楼下吼了。”
他冷着声威胁。
原莱不再戏弄他,按下开锁键。
半掖开门,她的心早已飞去了楼下。
等了少刻,原莱听见了楼道脚步,下一刻,门被推开,高瘦清俊的男孩子走入,他穿着灰呢子大衣,径直将她搂进怀里。
身上掺杂着早晨的寒气,干净而清冽,如未至的初雪。
“哎。”
脸贴着他胸口毛衣,奶白似柔软的奶油。
“嗯,”他应了一声,在她头顶唤道:“我们家菜菜。”
这个莫名其妙的绰号,原莱听了想打人:“为什么突然这么叫我啊?”
“想叫就叫了。”
“妈的……”她小声爆了句粗,唤回柔柔嗲嗲的甜腔:“星星仔——”
徐星河周身一顿,继续:“菜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