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郡主喜欢,牢某当竭尽所能。”
%%%%
黄昏时分,天边微醺。
我拿着他做出的“玉笛”不住惊叹。
“牢渊,你是个天才。牢家经营暗器生意,把你逐了出来是他们的损失!”
“牢某和牢家再无半分瓜葛。”他淡淡说着,“我不会再轻易使用这些东西。这也不过是幼年所
学,初得皮毛。”
想起他深陷囹圄时的孤傲,我心中一凛。
“如若你肯用,曾经在度府就不会……”
他打断我,“与那无关。”
我不再说话,想起牢家愈发觉得不简单。
“嗯……这个,它是如何发动的?”我好奇的上下打量着碧玉的竹筒。
“可以算是一种筒箭,我把发动机关改动了一下,如今和一枚竹筒无异。”
本宫手摸向身边的茶,淡淡抿了一口。想起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既然你和牢家再无瓜葛,为何你还要姓牢?”
“……一直没想好姓别的。”
本宫刚喝的茶很没前兆的喷出来了。
瞥见他一闪而逝的笑意,本宫抖着手擦着茶渍。
“你你你……绝对是故意的……”
“郡主自己喝的茶,怎说牢某故意的?”
“你你你……就是故意的!”
%%%%%%
暮色低垂,本宫在花苑的石凳上吹着小风,哼着小曲。不时把玩一下牢公子送给我的好东西。
突然,空中的一只不明物体引起了我的注意。
使劲儿分辨,本宫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顾凌的乌鸦?
不对!
一个激灵起身,本宫往主殿的院子里跑去。
却见果然是只黑色的信鸽,它咕咕的叫着,停在牢公子的窗口。我如遭雷击,刹那间止了脚步。
谁来给他送信?是姜弥么?
悄悄移步到墙角,见牢渊正在案前看书,好久才讶异抬头,望见了那只鸽子。那吃惊似乎不是装
出来的。
本宫晃了晃头,继续做观察状。
只见他抽出鸽子脚上的竹筒,鸽子立刻飞进了屋子喝了口水,喝完了却并没有走,似乎要等着牢渊的回音。
牢渊定定注视了那鸽子一会儿,一边从容的展开纸条一边走进屋内,我立刻变成灌木转移到了他的窗下。
露出一双眼睛。瞧见他盯着纸条上的字愣了几秒,继而唇边露出一抹苦笑,随意丢在了旁处。
他就那样在摇曳的烛光里静默了一会儿,终是慢慢执笔,在雪白的纸上甩出几个字,接着便卷成条塞入细筒中。
似是犹豫了一下,他又把原来的那张纸也塞了回去。
那鸽子颇通灵性的啄了啄他的手,继而展翅扑扇到了窗台上。
本宫的魔爪正等在那里。一咧嘴,露出阴森森的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