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说过,此生断不会入秦央宫。”
“呵呵,那是那是。”本宫摸了摸鼻子,“就算你想入,本宫也不会让你入的。你是我的驸马
嘛。”
这回脸绿的不止是牢公子了。顾凌神色颇为痛苦的一皱。
“牢……牢公子,驸马?”
“怎么?你舍不得我?”本宫惋惜的叹了口气,“放心,本宫心没那么狠。你留下来帮我拖拖地
擦擦灰也可,但本宫吝啬的很,顶多施舍给你个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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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牢渊眸色沉重的将白纸用浆糊贴在门上,那上面写着触目惊心两个大字。
“歇业。”
自从我公布了郡主的身份后,门边上砸脏物的各位大妈寥寥无几。有几个胆子大的丢了几根葱过
来,被我用手指擒住,悠然一笑。
“这是哪根葱啊?”
“女……女淫|魔!”
本宫一震,敢情这大空王朝反了不成,竟然敢当街,谩骂起本宫来了。果真是言论太自由了吗!
我危险的一眯眼,“哟,这是哪家泼辣的大妈啊,可是迫不及待了,赶明儿我去瞧瞧你相公?”
呼啦……最后一点微弱的反抗势力,终是悉数消失不见。
大街上只留下几个慌乱中忘在地上的菜篮子。
“哼,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骑在我姑奶奶的头上。”
我一声冷哼,转头瞥见牢渊略为萧索的身影时怒气各种情绪悉数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他此刻正愣愣望着重新安上去没多久的牌匾。受某人的福,它保持了干净亮堂将近一周,再没有人能在我的淫|威下将污物投掷到那种高度了。
某女突然口拙的不行,靠近去几步,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句。
“启程吧。”
他没有说话,半晌又把糊上去的纸往结实里按了按,方才转身,神情疲惫。
“劳烦郡主了。”
刚抬起脚没走几步,突然一个颇有些熟悉的声音在道旁响起。
“这么个样子,倒真像私奔去了呢。”
本宫的脖子像上了弦一样慢慢的扭过去,眼睛辨别了好久才辨别出在墙根处几乎和烂泥浑然一体的不明之物。
“你你你——你还在这儿?”
乞丐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
“郡主好。”
“你你你——不怕我了?”本宫顿觉威严尽失,人生最失败的莫过于此。
他憨声一笑,“有男人没得手,郡主何时半途而废过?老朽现在对自己可是一万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