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自己哭什么。
“采花贼,对很多人说过这种话了吧。”
墨尘松开杜清远,三指直天。
“我墨尘对天发誓,若对别人说过这些话,若做了对不起清远的事,那就让我不得好死!”
“不许乱说。”
他伸手堵住他的唇,严肃的瞪着他。
“这种毒誓是能乱发的吗!”
“清远信我!”
他满脸欣喜的拥住他。
“等你伤好了再说。”
杜清远站起来。
见他要走,墨尘准备下床,杜清远回头。
“我去煎药,别乱动。”
说完,走了出去。
墨尘松了口气,他现在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了,手触碰着唇瓣,想起杜清远说的话。
为何他总说他是采花贼?
难道是他误会了什么事情?
……
杜清远出茅屋,便见许若正靠在门外,差点将魂给吓没了。
“我刚来。”
许若解释了一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显然不是刚来。
“我陪你去煎药。”
这话是故意说给墨尘听,好让他放心的。
二人一前一后去了厨房,将凌云子临走前开的药放入药罐开始生火熬煮。
许若站在门口,看着认真生火的杜清远。
“等墨尘伤好了,我就回岛上去了,你就安心留在这里。”
杜清远耳朵根发热。“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留下的?”
许若指了指脸上。“这上面写着呢,一目了然。”
杜清远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手上沾了锅灰,这一摸将锅灰沾在了脸上。
许若噗嗤一笑。
“许若!”
杜清远瞪了他一眼。
许若止住笑声,叹了口气,蹲在门口坐着。
“清远,关于你的身份和澜沧国的过往,总算落下帷幕了,好好和墨尘过日子去吧。”
杜清远看着炉子里烧得噼里啪啦的柴。
“你喜欢舅舅。”
许若差点摔倒,手撑着地站起来。
“别乱说。”
微红的脸,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