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便,这里!”
公爵不失时机地钻了进来,做了一个滑稽的手势,捧起陶罐,凑到爰慧的裆前,这个时候,我的替身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不管三七二十一,照着做了。
公爵又把陶罐恭恭敬敬地捧到长老的面前,那些布幔也随之撤去。只见长老从地上分别抓起一把沙子,先后撒进陶罐,再用挂在自己胸前的一个牛角样的东西,一边搅拌,一边吟唱。
婚碗已经盛满,
婚床已经铺好,
水土一旦搅合,
谁也无法分离……
又是欢声雷动,就在这时,似乎响应着这里,天外传来隐隐雷声,全场微微一怔,当即静了下来。只见公爵对身边的几个汉子低声嘱咐了几句,让他们朝不同的方向散了出去。然后张开双臂,做了一个富于号召力的姿态。
“千万不要停下来,兄弟姐妹们,婚礼的高潮马上就要到了,老天爷也带着他的雷鼓电镲祝贺来了。唱吧,跳吧,让我们以最快乐的歌声,最美妙的舞姿,为我的兄弟,中洲的爰公子祝福吧……”
如此一说,场上立刻恢复了原来欢快的气氛,几个小伙子组成的乐队,弹拨着乐器,抢先蹦落场中,不一会儿功夫,几乎所有的人都卷入了歌舞的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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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没有心计的夜莺,
生来就有贪睡晚起的毛病,
每一个英俊潇洒的新郎,
都是我不幸错失的爱侣,
啊,新郎啊,新郎啊,
如果你跟我一个癖性,
今天不就是我俩的佳期降临?
我是一只缺少涵养的黄鹂,
叽叽喳喳本是我的天性,
每一个温文尔雅的新郎,
都是我不幸错失的爱侣,
啊,新郎啊,新郎啊,
如果你跟我一个癖性,
今天不就是我俩的佳期降临?
我是一头憨厚朴实的母牛,
茹草挤奶只是不知显摆自己,
每一个聪敏能干的新郎,
都是我不幸错失的爱侣,
啊,新郎啊,新郎啊,
如果你跟我一个癖性,
今天不就是我俩的佳期降临?
我是一条忠诚不渝的牧犬,
外刚内柔深深包藏我的心,
每一个威猛粗犷的新郎,
都是我不幸错失的爱侣,
啊,新郎啊,新郎啊,
如果你跟我一个癖性,
今天不就是我俩的佳期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