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五和刘三本来还想趁乱,偷袭了一下随飘零,趁机救下黄毛时,却被随飘零一个反身,左一脚,右一脚结踹出老远,艰难的从地又爬起来,想再次不要命的进攻。
随飘零使劲怼了怼黄毛继续威胁道:“你再不让他们退走,我可真开枪了,啪!”
听到一声“啪”,黄毛再也没能忍住,只听地上一阵流水声,接着便看到黄毛下面的地上出现一片骚臭的黄水。
黄毛以为自己死了,死命的闭着眼,不敢张开。
这时,耳朵又想起了随飘零追魂般的声音:“怎么?非逼着我开枪是吧!那我也不再吝啬就送你一程。”
此时,黄毛才知道自己还没死,睁开眼,哭喊的叫骂道:“刘三,李五,你们非他妈的让老子的命交代在这里是吧!还不快滚,滚的越远越好。快呀!还用我催吗?”
李五刘三再不愿意,知道真惹恼了惹毛,回去以后,肯定没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于是,不情不愿的带着人手,迅速上车,眨眼间就走的一个不剩。
此时,柳含朵还回忆在之前随飘零临阵变节的一幕中,还没缓过神来呢。
随飘零把司机叫过来,打开车门,吆喝柳含朵赶紧上车。
吆喝了半天,柳含呆才回过神来,心里幽怨的望了他一眼,还是服从的坐在了副驾座上。
而随飘零却冷不防一脚踹倒黄毛,吃了个狗啃泥。并随手扔掉手中的黑布,转身上车,命令司机加速离开。
摔了个狗啃泥的黄毛,半天才从地上起来,四周张望了一圈,看到扔在地上的黑布。
迅速上前,拾起打开,原来是一节枯干形似手枪的树枝,气的他又是跺脚又是悔骂,遗憾叫屈的不服气,被对方狠狠的涮了一回。
上了车的两人,一路上没有交谈过一句话,彼此心照不宣的相互猜忌着。
因为车上有司机,柳含朵好几次欲要开口询问,都觉得场面不适合而悻悻不乐的闭嘴。
在车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随飘零问道:“柳姐,你住哪?我把你送回去。”
这时,柳含朵才寻找到说话的机会。柳含朵幽怨不甘的说道:“我现在不想回去,就想听你的解释。”
随飘零像没事人一样,看着车窗外,随口说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用了一点小计谋吗?不值得一提。
只要柳姐你安全没问题就好,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什么丢不丢面子的。
问题是把难题解决了,就是好事,也不乏我的一番良苦用心。”
柳含朵有些不相信,怀疑听错了似的说道:“你真是这么想的?难道你一点都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变了,变的我很陌生,有些不敢认识你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随飘零苦笑了一下道:“这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都是会变的,又何况我们好多年不见了,不了解彼此很正常。
你如果认为变的是我,那只能说明柳姐你还活在过去,不敢面对现实而已。
我其实并没变,变的只是我的心性更为成熟了,懂得利用学到的知识,为的自己的处境解围而已。
你如果觉得我丢了你的面子的话,以后我们可以少联系或不联系也行。
现在这个世界,谁缺了谁过的都一样好。没有那么多的牵绊和大不了,少了一些烦恼的因素,不更好吗?这也是我的真实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