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老避开自己,梁司寒早准备把剧组的事情结束,好好收拾这只爱躲人的小兔子。
周文安默默地想:梁爸爸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太让人害羞的吧?
他的耳朵越来越烫,明明是一阵一阵的凉风,却好似春风遇野火,内心深处熊熊燃烧起来。
梁司寒将五指扣进他的指间:“说话。”
周文安不想说话,说什么?难道说我既期待又害怕?羞耻心令他口不能言。
他动了动腿,却遭遇蛮横的抵压,整个人都贴在玻璃门上,后背一片凉意的,前胸却是滚热的。
梁司寒单手捧住他的后脑勺,逼迫他抬起头来,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并没有遭到反抗,甚至连挣扎的意图都没有,怀里的人就温驯地沉浸在这个热吻之中。
他的小周爸爸总是这样,别别扭扭地惹人喜欢。
周文安总被他亲得脑子发懵,手不知道放哪里,趁着浓情蜜意的亲吻,小心地搁在他的腰上,虽然不敢完全用力地抱住,但心里是甜丝丝的。
可是这吻,漫长得毫无尽头,热切凶悍地叫人窒息,直到周文安眼角染上湿意,轻轻地哼哼在男人宛若铜墙铁壁的胸膛和臂弯间挣扎。
梁司寒这才松开了他,手指抹过濡湿的眼尾,意犹未尽地抿着他柔嫩的樱粉下唇,语调极尽温柔地说着吓唬他的狠话:“下次再躲我,就在吨吨面前吻你。”
“!!”周文安抿唇,小声说,“不可以这样的,吨吨会误会的。”
声音软绵绵的,听上去不像是劝说,反而像是勾。引诱。惑。
梁司寒在他耳边缓缓笑道:“那就试试。”
周文安推这个恶劣的人,咕哝说:“我要陪吨吨了。”
梁司寒握住他的手腕,反手剪在他腰后,逼迫他抬起胸膛来:“吨吨有小黎陪着玩,我刚才看到了,在花园里摘花。”
周文安有些慌乱紧张地语无伦次:“那我……伯父说中秋之前要一起吃饭,我得跟李阿姨商量下。”
梁司寒好整以暇地逗他:“这件事不应该跟我商量?”
周文安想了想,好像是这样,但他坚持说:“不是,要跟李阿姨商量菜色。”
梁司寒正要说什么,听见房间桌上的手机响起来。
周文安趁着他分神的刹那,从他手臂底下逃脱,踏步进房间,拿起手机。
梁司寒的怀抱落空,只能收回手,眉目深沉地望着背对自己的大男孩儿。
明明这么服服帖帖,可他仍能感觉到小周爸爸内心的不安,是什么造成的?
周文安接了珠珠妈妈的电话。
前两天因为吨吨的事情,珠珠妈妈也发过微信了解情况顺便宽慰了他,今天打来提的是中秋去他们家吃饭的事情。“文安,你跟梁先生周末有时间吗?我有个同事家乡养大闸蟹的,我跟她定了不少,到时候你们来,大家一次吃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