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河凌空踢出数脚,分别踢向了那和尚数个关节处,然而每一击都好似踢在了铁块之上,除了发出一道道清脆的碰撞声外并没有什么用处。
“灵气化铠,你是修士。”刘星河冷冷地看着如同金刚铜人般的和尚眼中满是厌恶:“本以为只是抓个小贼,没想到又碰见个死有余辜的畜牲。”
刘星河将额前的刘海朝上一抺,矿洞,侯府,悲痛的回忆涌上心头:“你们这些修士,仗着自己有些法力便无法无天,在你们的眼里凡人可以当做垫脚石肆意贱踏,像你们这样的人要怎么改,只有死才能告慰那些在天之灵。”
“你在说啥子,莫名其妙。”大和尚一脸懵逼地看着刘星河,虽然不知所云,但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他有些胆寒。
“报上名来吧。”炙热的火焰促不及防地生起,刘星河被火焰包裹住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他指着那和尚漠然地说道:“本来只想将你打个半死不活,再把你交给高员外处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但现在我要亲自审判你。”
“好啊,原来你是高亚内那个杂碎的帮手,你也是个修士,看样子那狗杂种花了不少银子吧。”那和尚恍然大悟:“洒家姓鲁,单名一个松字,因犯戒律太多被夺了法号,江湖人称花和尚,小子,本来以为你只是个路人,洒家不愿染血,但没想到你竟然他们的人,既然如此,洒家也不客气了。”
两人来到大路上隔着十数米互相对视,片刻之后鲁松按捺不住准备先发制人,他大吼一声如同虎咆惊得林中飞鸟四散,整个人化作怒目金刚朝刘星河冲来。
“焰流星。”
刘星河脚一跺手一挥打出大大小小数十个包裹着火焰的飞石,然而鲁松却视若无睹,直直地冲了过去,如同流星的火球被他坚硬如铁的肉身弹开,连印子都没有留下。
“大力金刚掌。”
鲁松冲到了刘星河身前,他的身躯被金灵气包裹着,整个人如同会动的金像,一掌拍来似有千斤之力,刘星河毫不畏惧欺身上前,他出拳迅速,疾如闪电,打出一道道残影,发出呼呼的声响,掀起阵阵狂风,令人心胆俱寒。
只听得一阵阵破风声后两人转瞬间已经交手数次,他们二人最初都想速战速决,但双方旗鼓相当,相持不下,彼此动用让人眼花缭乱的招式,乘暇抵隙,袭击对方,虽然鲁松每发一掌,固然是要消耗不少灵气,但刘星河每次抵御他挟着开山破海之力的大力金刚掌,同样也要耗损灵气来驱散侵入体内的摧枯拉朽般的金系灵气,故此,双方在每次换了一招之后,最少都要等待过了一盏茶的时刻,方能再度交手。
“这位公子,你的拳脚功夫的确高强,在洒家遇到的俊杰之中可排名前五,虽然你的修为尚低,但前途不可限量,你现在要是迷途知返,洒家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为了钱财而死岂不可惜。”
鲁松见刘星河双眸炯炯,神光湛然,一看之下,竟似深得武道精髓的一代宗师,不禁心中一动,升起一股爱才之心,想要劝其罢手。
“大和尚,我瞧你的功夫也是出自名门,修行不易,你死在我的手上,也是同样可惜!”不知为何,刘星河对鲁松也渐渐起了英雄惜英雄的情感,但鲁松大恶难赦,刘星河一面决意杀他,一面却又为他惋惜!
“阿弥陀佛,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你执迷不悟,那贫僧也之好送你往生极乐了,降魔宝杖。”
只见鲁松抬手一招,手上便出现了一把降魔宝杖,这把降魔宝杖一头为月牙铲,铲上刻着祥云图案,挂着两个金环,另一头是一个月牙铲,锋利无比寒光闪闪。
“法器?哼,不过如此。”
刘星河嘴角一撇,将一张卡插入腰带,随后一杆威风凛凛的镰钩枪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呵,没想到你也有法器,这下洒家也不怕别人说洒家胜之不武了。”
两人绕场游走,过了片刻,鲁松首先发出一声大喊,身形飞起,手持降魔宝杖朝着刘星河劈头盖脸的砸来,而刘星河长枪一横挡住攻击,随后两人使出浑身力气将手中的兵器使得虎虎生风,这时形势表面上虽似缓慢许多,其实却是外弛内紧,不但在每一次过招的时候,都有生命的危险,即在“松”下来的时候、也是充满危机,谁若稍微疏忽,敌人就必定会乘虑而入,教你命丧当场。
“幽冥追魂。”
刘星河手中长枪一指,两只血色的幽魂从枪尖飞出,朝着鲁松呼啸而去,同时一股血煞之气也侵入了鲁松体内,疯狂地蚕食着他体内的灵气。
“可恶,没想到你竟然使用如此阴邪的兵器,看样子你果然是不可救药。”
鲁松见刘星河使出充满血煞之气的噬魂枪简直怒不可遏,突然他的体内金光一闪,竟然直接间血魂抹杀,刘星河反而陷入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