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作。还是那句话,即便有动作,他们又敢拿刀子对着我了?”
刘锡辰静静的听着幼子的分析,并未说话,他自然清楚那几家青楼绝对没有这个胆子,而雷家和自己还隐隐有着些许联系,更是不可能。而朝中的那几个对头?刘锡辰暗自摇头,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肮脏莫过于官场,坑蒙拐骗偷无所不用其极,可若是要下作到用**消灭的办法来对待政敌,那必会被群起而攻之!更何况是对待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此事陛下已经下了旨,连同天都府在内的几大巡城司都已经在找了。”刘锡辰虽然早已炼就了泰山崩于前不形于sè的本事,可有人把算盘打到幼子的身上,兵部尚书大人的脸sè仍是不自觉的透露着青sè。
刘悠闭上眼笑着微微摇头,说道:“既然敢做,想必早已留有后手了,哪是那些平rì里只会欺负良善连刀把儿都不带的衙役们找得到的!”
刘锡城微愣,才反应过来刘悠是在讽刺那些衙役们都是群“不带把儿”的货,忍不住笑骂道:“你的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yīn损了,倒是该在床上躺着温习温习功课了!”
刘悠未理睬父亲的取笑,缓缓睁开眼,认真的盯着刘锡辰问道:“父亲,若是孩儿今rì不是在那城西的米线摊子上遇到那名刺客,不知父亲是否还有后手?”
刺客的一剑乃是直取刘悠的咽喉哽嗓而去,结果却是将将划伤了一条胳臂,而这样水平的刺客偏又能鸿飞冥冥,谁信?刘悠当时虽然狼狈坠地,甚至还用从冷老那儿学的身法狼狈的打了几个滚,但却不妨碍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个突兀的挥舞着笊篱的买米线的老头,张伯。
果然是大隐隐于市啊!
刘悠没有自恋到满天下的高手都绕着自己打转的地步,每rì都光顾的破落面摊老头都成了高手高手高高手,不是自己瞎了眼,胜似自己瞎了眼。心中虽有对父亲隐瞒自己的些许不满,可转念一想,若不是父亲的安排,自己的小命恐怕已经和那个刺客一样,没地儿找了。
“老张是我当年的护卫,是我安排他在城西那边护着你,你不要怪他。”刘锡城望着窗外淡淡说道,“你rìrì出去,难道我真的放心只让小棒子那个小棒槌跟着你?”
刘悠不依不饶道:“可您至少该和我说一声……”
刘锡辰冷笑一声,道:“等你从冷老那学的功夫足以发现他们的存在,甩掉他们的护卫,他们自然就不会跟着你了!放心,他们只是护你周全,又不是为父的眼线,你……担心个什么?”
刘悠不怕父亲上朝般严肃的面孔,而是拿这种老不正经的作风最没办法,只好无奈的苦笑一声,讨道:“若是父亲那里还有伶俐有会一身好功夫的小厮,便赏一个给孩儿做跟班吧!”
“你想的到美,哪里去找这样的人物?又伶俐又会功夫的小伙子凭什么给你去做小厮……”刘锡辰颇为无语道。
“不过……”刘锡辰眉头一皱,“我那兵部大牢里好像倒是真关着这么一个小子。”
“嗯?兵部大牢?”兵部大牢关的只可能是犯了军规的军人,这点刘悠是清楚的,若真是像刘悠所说的那种少年,早被兵部那些将军宝贝似的抢回去当亲兵了,能犯什么大错以至于被关到天都府兵部来?
“什么样的小子?”刘悠好奇道。
刘锡辰想了想,却是摇头道:“只听下面人说过是个头疼的小家伙,具体我也不知道,待你好了再说吧。”
“这些rì子你就在府上养着吧,若是再出去乱跑你两位母亲也饶不了你。”刘锡辰起身说道,“那个刺客为父会让人去查的,你不用cāo心。”
刘悠点点头,回忆起当rì那玄而又玄的一剑,自己还差的太远啊……
第十八章 坐而论。。。
() 与那北边茫茫白雪和西面滚滚黄沙的恶劣环境不同,天照帝国十一月初的天气虽已然寒意渐起,但至少人们的感觉还是比较舒适的。老百姓永远不会抱怨深秋的景致凋零和偶然零落的雨点,他们是最能忍耐的一个群体,只要你不拿着铁锁砸了他们的饭碗和床铺,哪怕是砸了隔壁的。
这同样是一个最没有能力没有要求的群体,他们没有银子打官司,没有资格做官,没有渠道得知这样那样的小道消息,甚至连出趟远门还要官府发给路引。他们是整个国家的基石,可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被官老爷、富老爷遗忘在一万条街之外,当然,是选择xìng遗忘。
作为一个特权阶级,刘悠早已适应了自己的身份,甚至有些无耻的乐在其中,浑然忘了万恶的封建主义是如何的糟粕和压在老百姓头上的几座大山。刘悠自认最多只能给见到可怜人几个铜板几个包子一碗面条,要知道这世界没有什么救世主,也没有神仙玉皇大帝,英特纳雄耐尔也远实现不了……(《国际歌》)
六万两银子可以做什么?
一个四口之家一年有五两银子就算温饱了,六万两可以让天都城近五万人吃喝不愁,当然,只是不愁饿死而已。
一匹中等军马大约十两银子,一个骑兵加马一年也不过二十两,六万两银子可以组建一个三千人的骑兵团。
天宣街上好就酒席也是二十两,刘悠能拿六万两吃上十年,作为老主顾或许吃的更多。
六万两,其实也就能买五个姑娘。
刘悠虽然老老实实待在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养伤,可天都城的风雨多少终究是因为这位小少爷刮起来的。权贵之间消息的扩散本就是一种乐趣,何况是刘家小少爷买下雷家的产业去开青楼结果没出几天就被人砍这种集黄sè暴力于一身的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