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吃完梁慕亭把餐具夺走下楼去洗,冉竹既担心他身体又怕伤到他那属于男性物种的自尊。
她坐在垫子上等人,左右为难。
梁慕亭上来后瞧见她那副样子抿嘴笑起来,“不回房间?”
姜冉竹狠狠瞪了他一眼,从他玩味的话中反应过来,起身要走,梁慕亭一个箭步过来拦下。
“我吃过饭有力气了,再来一次?”
冉竹担心他的身体不敢上手,捏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掐,“我要去睡了,很累。”
“我搂着你睡好不?”
冉竹无奈,“你也快休息吧,刚有点精神,正经点行不行?”
梁慕亭耍赖似的摇头,“我想你在这…”
冉竹把他的手从肩膀上推下去,“我在你睡不好的,快去睡觉吧。”
梁慕亭执拗地拉着她的小手,冉竹叹着气抚上去同他讲道理,“你这样我很担心。”
姜冉竹面前,梁慕亭软硬皆吃。
冉竹一说软话他就没了原则,说什么听什么。
梁慕亭松开了冉竹的手略显委屈,头也垂了下来,丧眉搭眼的。
冉竹笑,踮起脚对着他的侧脸亲了下,“晚安,明天见。”
真的,这招太管用了!
梁慕亭顿时眉开眼笑,美的简直找不着床。
他听着冉竹回房间的脚步声变成轻微的关门声,想象着她躺在床上睡觉的乖巧入睡的模样。
心好痒…
他躺下去侧过头盯着那瓶白酒低笑,隐隐记起,冉竹满头大汗帮他舒解。
那股火再次袭来…
“艹”
他暗骂着进了浴室。
一夜好梦…
第二天郎樾前来探望,梁慕亭已经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坐在沙发上。
郎樾挖苦,“呦吼,活过来了?”
梁慕亭看了眼姜冉竹,意思是:他怎么知道?
冉竹微微抬眸轻睨他不理,笑着给郎樾倒了杯茶便退到一边。
她就是个保姆,而已。
郎樾瞧着冉竹和梁慕亭出现在同一屋檐下总有一种昨日重现的感,也难怪梁慕亭整日红光满面的。
他瞧着梁慕亭忍不住吐槽。
“我就说你这人有病,明知道自己海鲜过敏还吃,一次两次还行,你这接二连三犯病,不行去找个心理医生瞧瞧吧!”
冉竹也觉得奇怪,要说昨天他因为吃醋狼吞虎咽的吃还可以理解,郎樾的话显然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她也怀疑梁慕亭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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