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缠绵,他像一条搁浅的鱼儿重新回到江河,纵情畅游。
冉竹早就失了理智,她想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小手伸进他宽松的短袖在他腰间胡乱地摩挲着。
“姜冉竹!”
梁慕亭被最后一丝理智拉回,从热烈的吞噬变成了温柔亲吻,他极力克制着自己,额角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声音隐忍而嘶哑。
“你确定?”
她迷离着一双媚眼轻睨,从他精壮的手臂下拉出自己的小胳膊重新勾上他的脖颈,随着力道腰身前倾,软绵的身体落进他怀中,她的吻落在了他隐忍的喉结之上,细腻而软绵,她轻咬着,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他咬着牙掐住她的细腰,“这是你自找的…”
随着声音落下,最后一丝理智被彻底抽空,一瞬间冉竹便落了下风,跌落在柔软的的沙发之上,在缠绵中迷失了方向。
压抑了太久…
她需要释放,而他又刚好在。
熟悉的领地,久违的触感。
暧昧的声音响彻耳畔,热烈且温柔,一场欢愉,两处魂销。
经久而去,冉竹蜷着酸软的身子从他怀中缓缓坐起,拾起他的短袖套在身上,声音哑哑的,“你这有药么?”
余温还未散去,梁慕亭哑着嗓子皱眉,闷闷的,“没有…”
她的视线尚未聚焦,声音空洞,轻踢了他一下,“你能不能去买?”
梁慕亭彻底清醒,坐起来把被子裹在她瘦小的身上,无奈叹气,“吃药不好。”
冉竹的目光聚到这张寡淡的脸上,他刚刚还意乱情迷的在她身上纵情。
她的声音清凉。
“怀孕更不好。”
他挪了下屁股离她更近一些,轻轻把人拢在怀里,“怀孕了就结婚。”
“屁!”她奶声奶气的说脏话,梁慕亭把头埋在颈肩处低低的笑,十分畅快。
冉竹伸出手在他腰间重重掐了一把,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也不躲开。
隐隐的听见她轻声抱怨,“你干嘛不戴套…”像是在撒娇。
唇瓣落在她锁骨的红印上,哑着嗓子,“下次。”
姜冉竹用力推了他一把,沙发窄短,梁慕亭差点掉在地上。
“去买药。”
她的音冷清了些,不容拒绝。
说着她便起了身从沙发上站起来绕过他下了地,周身只罩着一件他的宽松短袖,修长细白的腿露着,光着一双脚踩在地板上,墨色长发如瀑披散,随着她的走动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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