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两个老太太怎么打起来了?”
“快别打了,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丢人!”
“贾张氏,你快松手!许大妈,你也别打了!”
然而,正在气头上的许母和贾张氏根本听不进别人的劝解,反而越打越激烈。
许大茂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现在许母占据上风,他一点也不着急。
“你们干什么呢,一把年纪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打架,还要不要脸了?”四合院一大爷易中海回来了。易中海回来后几个妇女一起出手把撕扯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许母和贾张氏被众人拉开后,都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眼中都充满了怒火,谁也不服谁,许母状态要好一些,她手里还攥着一把贾张氏的头发,身上除了有些泥土有些脏乱外没有什么外伤。对比之下贾张氏就要凄惨多了,她身上青一片紫一片的,嘴角还渗着血,头发也被扯掉一大把。
“说一下吧,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打架?”易中海开口问道。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老易,你是不知道。许大茂那小子心黑手辣,他看我们家棒梗不顺眼,就故意找茬欺负他。可怜我家棒梗还那么小,就要受他的气。你要给我家棒梗做主啊!”
易中海看向许大茂,似乎在等着他解释。
许大茂神情淡然,开口说道:“轧钢厂奖励了我一块牛肉,我拿回家就让京茹全煮了,谁想到贾张氏和她家的小子棒梗就闻着味过来了,贾张氏给棒梗打掩护,开口和我借肉,我直接拒绝,谁不知道贾家是出名的有借无还。棒梗趁我不注意就冲向我家厨房,还好我母亲及时发现,在厨房门口拦下了他,然后棒梗就开始在地上打滚,贾张氏和我母亲对骂了几句然后一大爷你都看到了。”
“贾张氏,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易中海沉声问道。
贾张氏支支吾吾地没有回答,她低着头,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应对。而棒梗则躲在她身后,露出半个脑袋,眼中闪烁着不安。
“一大爷,我没偷肉,我就是想看看……”棒梗小声辩解道。
“看看?你看看你那样子,像是只是看看吗?”许母气愤地说道,“要不是我发现得早,你早就把肉偷走了!”
棒梗被许母说得哑口无言,他低下头,默默地承受着大家的目光。
“老许家的棒梗还是个孩子,你不要太计较了,你是长辈,要大度,做人不能这么刻薄。”
许母被气的脸色铁青。
许大茂凑到许小娟耳边说了几句话。“易绝户,易绝户,易绝户……”许小娟的小嘴就像机关枪一样停不下来。
许大娟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直戳易中海的痛处。他一生无子,这是他最大的遗憾和痛点,因此被人称为“易绝户”。许小娟的连续攻击,让他脸色铁青,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给我住嘴。”易中海对着许小娟怒吼道,许小娟很懂事的哭了出来。
“易中海,你干什么,小娟还是个孩子,你是长辈,要大度,你怎么能和一个孩子这么计较呢,做人不能这么刻薄。”许大茂把易中海刚才说许母的话都还了回去。
二大爷不厚道的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