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不耐烦了,指了指小程黎的脸,当他们瞎啊,这么小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抢不到就耍无赖。
老妇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想告诉他这次他们踢到铁板了,不看还好,一看简直要气死,脸还红肿着呢,看向程巧的眼神却露出了惊艳。
刚才就凭这个女人眼里的杀意,还有抓住她头发的那股劲就不是好惹的,还有她的小崽子,这么小就这么有劲,如果儿子喜欢他,以后还有他们母子两的出路嘛。
“这位女同志,你和你儿子除了蛋炒饭,你们还有什么损失吗?”
“有,我儿子被打了,耳朵听不见了,还有手不知道有没有被弄骨折,后背也被踩了,要去医院检查才知道。”
“谁打的。”
“他们两个打的。”
乘务员的眼神看向了周围的人,每个人都悄咪咪的点头,他们也看不过去两个大人欺负一个孩子。
可这个孩子只是一个年轻的母亲带着,估计弄不过他们两个,所以也都卷缩着不敢动。
“你们这些人怎么都不出手拉一下,看把孩子打的。”
乘务员有些不理解这些人,前几年车上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有人出头打抱不平,这两年这样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
“万一自己被打咋办,我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一个中年妇女低声嘀咕,却引得周围人的共鸣,大家都默默点头,同时也抓住了身边孩子的手。
“带走,到时候我们会把他们两
个送公安局,等你家孩子检查出什么问题,我会让他们赔偿的,只是请你提供一下你的联系方式。”
程巧拿出一张纸,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和自己的名字,交给了乘务员,她没有发现另外一个乘务员看到程巧的名字时,眼里迸发出一丝光芒。
人被带走了,那个男人的脸皮其实用点药就没有问题了,程巧就打了半茶缸的开水,然后加入些许自己空间里的冷水,这样程黎很快就能喝水了。
但毕竟也有五六十度的温度,泼在脸上虽然不至于被严重烫伤,红皮肯定会有的,如果不注意卫生,以后发炎烂皮也是有可能的。
“要不吃点糕点吧,等晚上妈妈带你去餐车吃饭。”
小程黎摇摇头,他并不是很饿,刚才奶奶在他书包里塞了好多巧克力和饼干,随便吃点就不会饿。
这一次程巧非常小心,巧克力的纸都是用意识在空间拨开锡纸,然后直接塞入程黎的嘴里的。
程黎嘴里含着巧克力,享受着妈妈轻柔的为他涂药,那些药膏凉丝丝的,涂在脸上舒服的很。
只是等脸上的药涂好,后背被涂上药酒,要揉开时,那些舒服的感觉就变成了疼痛,但他却一声不吭,现在熬不住疼,晚上就不要睡觉了。
“这个孩子真能吃苦,真是个好孩子。”
对面位置上坐的是一对夫妻,边上还有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很明显不愿意坐在这对夫妻边上,两个
人似乎太要好了一点,他看不惯。